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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太庞大,容易变药渣。

    白实秋其实不是一个着重走肾的人,从根本上来讲,他绝对算是个文艺青年,走心才是王道。

    可有时候,走心太累,比走肾还累的多,弄不好,走心走的太多了会心肌梗死也说不定呢。

    所以,走走肾,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以前跟嘤嘤怪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但后来他发觉好像往心上走了,他就抽身而出。

    这一次,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如此程度,自己再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于是,便见晓玉绣眉紧皱,银牙死咬嘴唇,双手胡乱的抓着,指甲在白实秋的后背上留下许多红色的印记。

    好吧,印记什么的,红什么的,这都是不太重要的细节。

    她这一张小脸儿,文艺清雅的很,而又在白实秋老司机的车技之下,欲仙欲死的很,两种感觉不断的互换,似乎界限都模糊了。

    更加惹人喜欢的是其乖巧柔顺,似乎之前那个敢爱,大胆的晓玉又不见了。

    哦,也对,她这不是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嘛。

    白实秋觉得杨晓玉这姑娘就好像一朵菊,远观有一种人淡如菊的感觉,而现在,百般琢磨,又经历了他的连番侍弄,杨晓玉也从一朵花骨朵完成了绽放开来的过程。

    菊,花瓣很多,很是细腻。

    她适合白色,就好像淡雅的白菊,只不过眼下,其上多了几点艳红,更加惹人心动。

    双手护在自己眼上,好像之前的那个她并非是自己,好丢脸呢。

    白实秋不禁想到了一首诗。

    暗暗淡淡紫,融融洽洽黄。

    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

    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

    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这首《菊》至少字面意思上还是比较应景的,有色有香,有露有阳,鹦鹉对白鸽,实秋白玉堂。

    李商隐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千年之后会有白实秋这样的银才。

    “白老师~内个~”

    “那个嘤嘤怪教了你不少吧。”

    “嘤嘤……哈哈……”

    “那个女人太有心机了。”

    “白老师……”

    “别叫白老师了,叫老头吧。”

    “哈……我想叫主人。”

    “这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

    “那行吧。”

    “姐姐她,其实……我觉得她对实秋哥是有心的……”

    “别提她了。”

    “好……主人不觉得我也很有心机吗?”

    “谁能没心机呢?”

    “哈哈……谢谢主子。”

    “你呀。”

    说着说着,就想起那个嘤嘤怪来,晓玉乖巧柔顺,如泥如水,自然是白实秋怎么说,她就怎么听着。

    只不过,白实秋自己有些闹心,有被那个嘤嘤怪算计的感觉……但她能对老子如何?

    但转念又一想,晓玉这姑娘,若是自己不采喽,还不便宜了旁人?

    特别是那个陈飞,那老家伙简直老牛吃嫩草。

    想比较而言,咱老白,虽然有个老字,可今年也不过三十,也就比晓玉大上个十岁而已,嗯嗯,而已,而已。

    不多想了,这等温柔如何能不多享受一番?

    赏菊,弄菊。

    不可多得,不可多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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