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鼠神他们三个人。

    “你敢——”听到纵火狂徒如此侮辱自己的陛下,让八匹纵卫骑又惊又怒。

    “有什么不敢,还不快去。”纵火狂徒咕咕地怪笑,吩咐鼠神、幽冥使他们。

    “凭什么听你的。”幽冥使不由冷哼了一声,他们都是凶人恶徒,就算纵火狂徒比他们强大,他们也不一定愿意听从纵火狂徒的命令。

    “那先加一道菜如何?”纵火狂徒阴森森地看着鼠神、幽冥使、羽沦王他们三个人,说道:“先烤了你们怎么样?”

    纵火狂徒这样的话,让鼠宰、幽冥使、羽沦王他们又惊又怒,但是,势比人强,就算是他们联手,面对纵火狂徒也冇有胜算。

    “扒就扒谁怕谁。”在这个时候,鼠神也豁出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叫道:“我这辈子吃的人多了,就是冇有吃过道君,也正好尝尝是什么滋味。”

    “好——”幽冥使和羽沦王也瞬间同意了,他们相视了一眼,大喝道:“杀——”

    在这石火电光之间,幽冥使和羽沦王瞬间出手,偷袭向烈焰狂刀和八匹纵卫骑,听到“铛、铛、铛”的剑鸣之声不绝于耳,羽沦王出手便是满天剑海,剑意浩瀚,可怕的剑意瞬间笼罩住了烈焰狂刀,轰杀而下。

    而幽冥使怪叫一声,一翻手,一鬼幌狂舞,无数的怨魂飞了出来,张牙舞爪扑杀向八匹纵卫骑,声势凶猛,如同是万鬼出狱一样,让人看得不由为之毛骨竦然。

    在这个时候,幽冥使和羽沦王都出手拖住烈焰狂刀和八匹纵卫骑,让鼠神去扒八匹道君的遗体。

    幽冥使和羽沦使都不愿意听从纵火狂徒的使呼,也不愿意落个不好听的名声,所以使出手拖住烈焰狂刀和八匹纵卫骑。

    “我来也,这辈子能吃上道君肉,也是无憾了。”在这个时候,鼠神也不嫌弃这样的差事,大叫一声,冲向了八匹道君的帝棺。

    “敢尔——”在这个时候,烈焰狂刀、八匹纵卫骑都不由厉叫一声,但是,却一时之间摆脱不了幽冥使和羽沦王的轰杀。

    就在鼠神冲到八匹道君帝棺之前时,“铛”的一声刀鸣,刀鸣响起,一刀之寒直透心扉,任何在场的凶人恶徒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听到“铛”的刀鸣响起之时,一道血影瞬间一闪而过,血影如刀,但是太快了,快到让人看不清楚。

    血影刀光一闪,听到“噗”的一声响起,鲜血高高溅起,像鲜花一样在空中绽放,在这一刻,鼠神的头颅高高飞起,他的身体摔落在地上,而他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前方,看到了一个身影。

    “血——”鼠神临死之间想叫出一个名字,但是,他的头颅已经是高高飞起,滚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站在了八匹道君帝棺的上空,一个穿着皂衣的老人,头戴着一顶铁笠,冷冷地站在那里。

    这一个老人,站在那里的时候,犹如是冰雕一样,虽然铁笠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是,从他身散发出来冷冷的刀意,让任何人都不由为之打了一个冷颤。

    虽然,烈焰狂刀也是一代刀神,刀意滔天,但是,眼前这个老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刀意,让任何人都不寒而栗。

    老人,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刀鞘暗红,犹如是被无数鲜血染红干涸一般,此时,老人手压着刀柄,刀未出柄,但是,却已经让人闻到了血腥味了。

    老人,刀在手,未刻意去爆发出什么惊天的刀意,但是,从他身上所弥漫出来的刀意,已经就像是寒冷的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人感受到了锋利,好像是风稍稍吹动一下,就能斩下自己的头颅,让在场的许许多多凶人恶徒一动都不敢动,怕自己稍稍动一下,锋利无比的刀意就会切断自己的脖子,脑袋像西瓜一样滚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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