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生个孙子那就最好不过了,如果不是孙子那就再生呗!”丁爸非常简单地说道。

    “看你说的轻松的。”丁妈好笑地说道。

    “那你说这年月啥也不让干,不生孩子干什么?团结就是力量。”丁爸振振有词地说道,“杏儿现在都五个孩子,国栋得加油努力。”

    丁妈闻言一怔,哭笑不得,“你可真行。”把炕桌移开道,“好了,你也该上工了吧!”

    “嗯!”丁爸起身下炕道,“还有一个多月海带又该收了,我去看看。”

    “那宝贝你天天看,看不腻啊!”丁妈搬着炕桌出去道。

    丁爸搬着另外两个炕桌跟着一同出去,由于吃饭的人多所以三个炕桌拼在了一起。

    “看不腻!”丁爸笑道,端着炕桌放在院子里,“人家鸡腚眼子是银行,那海带可就是咱的钱袋子。”

    “去吧!去吧!”丁妈笑道,“我在家收拾,收拾。”

    “你忙吧!那我走了。”丁爸背着手踱着步出了家门。

    杏花坡的日子终于恢复了平静,大家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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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楚场长就风风火火的来来了,将薛建彪和他的人一起带走了。

    只留下两个哨兵和应太行,三人出了院子就看见等在门口的丁姑姑很有威严地站在门口。

    应太行与丁姑姑的视线交汇了一下,应太行就低垂着眼睑,躲避着她的视线。

    近距离看着丁姑姑,没有像时下的女干部,将头发修剪成短毛盖儿的干部头,而是将乌黑的长发编成辫子,交叉盘在了肩膀上方,英气又不失女性的柔媚。

    一袭蓝灰色的列宁装,靛蓝色的直筒裤子,衬托出修长的腿,黑色的圆头小皮鞋,既利落又富有美感。干练、稳重、端庄,岁月没有在她的刻下太多的痕迹,留下的却是成熟的女人韵味。

    也是分别了十几年,人都在成长,他也不是当年那个热血冲动一心革命的小青年了。而她也不是当年那个风风火火的野丫头。

    只不过她步步高升是县革委会的领导,有些让他意外,当年很文静的一个人,在男人政治中挣出一席之位,可见付出了很多的辛劳。

    而自己则跌落尘埃,狼狈的很,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真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