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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君氏的话,季清歌听后只是一笑置之,并未回答对方只字片语。

    状可是君氏要告的,如今君氏要受罚,也是君氏咎由自取。

    她实在犯不着因为她身世一事,在公堂之上与君氏开撕。那样的话,就会让在场的所有人,认为她失礼了。

    原主季清歌的母亲教过原主,纵使得理也让人三分……

    那她不妨就让君氏们几分。

    谁知君氏非但是没领情,还疯狂的撒泼道“大人,民妇就恳请大人让民妇把话说完,再去受罚可好?”

    自来到公堂之上就没道出一字的燕王,竟在此时,开口说话了。

    他目光复杂的落在季清歌脸上,转而又看向帝瑾轩,仿佛是能洞悉他们心思似的,道“虞大人!”

    “燕王殿下,卑职在。”

    虞振翱端坐在桌案前,不卑不亢的道。

    “在本王看来,此案仍然存在疑点。杖责君氏一事,可以稍后执行。君氏所言一事,其实也不无道理。”

    燕王帝瑾宸眼底掠过一抹狡黠,声音冷冽的道

    “王妃娘娘能失手将婢女春草打死,那可见她的身手,非同寻常。君氏虐待她就得受到杖责之刑。同理,王妃娘娘失手打死婢女一事,就也该受罚。

    所谓天子犯法,当以庶民同罪。

    相信虞大人秉公执法,是能得到萧王殿下的理解与支持的。”

    过分!

    季清歌怒不可遏,细长的美眸里,瞬间闪过了一丝阴鸷,冷冷的道“燕王殿下,你何出此言?正因为虞大人秉公执法,才让……”

    “王妃娘娘,难道你不明白,公堂之上,勿要高声喧哗么?”

    帝瑾宸眼底掠过一丝愤恨,冷冷的道。

    不就是他府上的小厮驱马车前往郊外时,不慎撞伤了人么?别说才撞伤一个,就是撞伤了十个,他也不会怜惜半分。

    因为他的心里,他的眼底,从来都只有颜曦芸一个人。

    如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离他远去了。

    他不但不能出城去寻找她,反而还因为君氏们一些家长里短的破事,耽误他工夫。

    这般仇恨,他岂能忍?

    再说,那颜曦芸早不离开他,晚不离开他。偏偏在季清歌和她重逢后,就弃他而去了。若说颜曦芸的出走与季清歌无关,那他还不信了。

    杏雨那个贱婢,已是被他府上的密探控制了。

    这季清歌因为有他三弟护着,他暂时不能拿她如何。可他能借助其他力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王爷,你所谓的疑点,是指哪一点?”

    帝瑾轩冷着眉目,沉声问他兄长燕王道。

    借机提起春草一事,想连累他爱妃受罚?有他在,谁也别想动他爱妃一根发丝。否则,他就是端了京兆尹衙门,也得护着他爱妃。

    哪怕挑起事端的人是他兄长燕王,也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帝瑾宸薄唇挑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冷冷的道

    “萧王爷,之前萧王妃不是说,她被君氏母女幽禁在废弃柴房六年多么?若她所言属实,那么请问萧王妃又是在何处练习武功的?

    先还不问她师承何人。”

    “虎父焉有犬女?”

    季将军都是武艺超群之人,身为他女儿的萧王妃,又岂能对武功一无所知?

    帝瑾轩眼里迸射着冰寒的光芒,冷冷的道。

    “公堂之上,难道就以萧王爷一句‘虎父焉有犬女’,而作为供词?”帝瑾宸冰冷的目光,似是在与帝瑾轩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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