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病不出呢。”

    王禾木一怔,他从李伯阳话间听出了不对紧,县长既没有数落薛坡与徐会昌造法的罪行,反而还称徐会昌为副县长,这明显是一副不予追究的样子。

    果然,他抬头一瞧,心中一个激灵。

    李伯阳眼中带着歉然,轻声道:“王队长,要委屈你一下了。”

    王禾木眼角抽搐着,苦涩地道:“县长,卑职……”

    李伯阳摆手,沉声道:“情况有变,此时不宜与徐会昌翻脸,委屈你一下,薛坡放掉,依旧是局长,你脱离警察序列,做个保安团副团长吧。”

    王禾木脸色微变,县长好手段,借着自己的手,既敲打了徐会昌薛坡两人,又给了自己一个甜枣吃,此事过后,徐会昌与薛坡一定恨煞自己。

    王禾木神色复杂,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接受这个结果,成为县长对抗徐会昌的马前卒:“卑职明白。”

    李伯阳露出满意的微笑,又看向徐景玉与刘文翼,问道:“有什么要说的吗?”

    徐景玉与刘文翼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李伯阳当着两人面谈论这么隐秘的事,徐景玉还好点,刘文翼向来与徐会昌交好,这个时候颇有些坐立不安。

    听到李伯阳问,徐景玉让开身子,笑对刘文翼道:“还是刘署长先禀吧.”

    刘文翼尴尬的笑了声,忐忑的对李伯阳道:“县长,您战前拨给我的大洋已经花光,现在政府的运转需要大批钱。”

    李伯阳扫了刘文翼一眼,玩味道:“刘署长是财神爷,不要没钱总来找我呀。”

    刘文翼额头上浸出一层细汗,道:“卑职失职,失职。”

    李伯阳道:“刘署长我给你出个主意如何?”

    刘文翼哈着腰:“卑职洗耳恭听。”

    李伯阳道:“前日不是与城里商人们说定了么,一旦打退土匪,他们就要把去年未交的税款补上,现在土匪退兵了,你这个财政科长该去请财神了。”

    刘文翼擦着汗,为难道:“县长,卑职想收,就怕收不上来。”

    “这个好说。”

    李伯阳微笑道:“你去徐县长府上,先从徐县长收起,告诉徐县长,发扬作风,给城内商人做个榜样。”

    刘文翼都快哭了,他哪里敢撸徐会昌的虎须,支支吾吾不敢应下。

    李伯阳的脸色难看起来,一字一顿道:“怎么?你是不想?不能?还是不敢?”

    刘文翼呆了好一阵子,才吞吞吐吐道:“卑职,卑职不敢。”

    李伯阳释然一笑,缓缓道:“既然刘署长不敢收税,那就请让贤给有胆量收税的人,徐秘书,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徐景玉面上一喜,正色道:“有何不敢。”

    “好。”

    李伯阳含笑抚掌,瞥了面无血色的刘文翼一眼,笑道:“那就去交接一下吧。”

    刘文翼打了个激灵,似有些反悔,正要说话,却见李伯阳正不含一丝温度的看着自己,他心中一震,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

    徐家大宅中,自打土匪撤离之后,徐会昌就调集民团占据了整条西街,以防李伯阳发难。

    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月挂树梢,徐会昌才得知李伯阳出城时挨了土匪的枪子,被教会医院收治后,正昏迷不醒。

    徐会昌又喜又怨,喜的是李伯阳挨了土匪枪子,解他心头一口恨意;怨的是汤继仁多管闲事,把李伯阳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该死的汤鬼子!”

    徐会昌愤愤的又骂了一句,自从得知汤继仁救了李伯阳,他已经足足骂了一个时辰,就是吃饭拉屎间,一想起汤继仁这个洋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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