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面。”蓝瑛郑重道:“这可是上海滩的大人物。”

    张民达不由朝着李伯阳远去的身影看了数眼,瞧着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岁数与自己相当,难道真不成是什么大帅,想到这里,他心中隐隐失落自惭起来。

    众人沉默了片刻,张民达把手中的花放进阮玉英手里,阮玉英像被烫了手似得立刻缩回手,退了一步道:“少爷,学校里规定不许带这些东西。”说完,便拉着蓝瑛的手跑远了,只留下张民达拿着花发楞。

    阮玉英与蓝瑛跑到了学校一角,两个人找了处长椅坐下,蓝瑛忽然道:“阿阮,你对张民达动了感情了吧。”

    阮玉英低下头:“我也不知道。”

    蓝瑛道:“阿阮,你可要想清楚,张民达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而你只是他家帮佣的女儿,虽然他口里说着平等博爱,可你们之间差距太大了,若是在一起以后说不定会有无穷无尽的烦恼。”蓝瑛说的极其认真,她是富家小姐,见过很多富家少爷与贫寒姑娘的事迹,很担忧的说。

    阮玉英小声道:“我一直在拒绝他。”

    蓝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好友,在心底里一叹。

    ……

    回到汽车里,李伯阳这才细问董老七关于孟家两个小姐的事情,虽然他对于这两个闻名不见面的小姐没有一丝感情,可听说两人逃了自己的婚,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董老七察颜观色:“大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孟家就住在新闸路的一处三层洋楼里。”

    李伯阳默不作甚,过了很久后才说:“不要打扰她们了。”

    董老七点头。

    回到酒店,宋春阳告辞离去,李伯阳与玉蔻吃过晚饭,正要早些就寝,一个不速之客突然登门了。

    “黄老板。”

    李伯阳有些诧异,自己与黄楚九不过一面之交,这大晚上的来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

    黄楚九瞧见李伯阳换上睡衣,笑着说:“李镇守使已经歇息了呀,本来晚上还有一场酒会,要把我几个银行业的朋友介绍给镇守使,看来得改日了。”

    李伯阳精神一振,道:“何须要改日,今日就好,黄老板稍等,我去换衣服。”说着,便返回了房间,让玉蔻准备了一套西装,换上后便让董老七陪着,跟着黄楚九去了酒会。

    此时虽是晚上八点,在芜湖已经万籁俱寂,可在上海滩,却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

    夜色下,上海滩灯火通明,街上的小轿车比之白天好似凭空多出了几倍,两边楼房霓虹闪烁,一派歌舞升平。车灯闪闪,街上的小轿车缓慢的在车流中前行,比龟速快不了多少。

    酒会由黄楚九组织,在大世界中举办,邀请的人不算多,可都是沪上金融界的名流。

    好不容易到了大世界,黄楚九前面带路,把李伯阳迎进了里面。今天大世界已经不再对外开放,里面已经布置成酒会装扮,此刻人们已经挑起了交谊舞。

    舞曲声中,黄楚九径直把李伯阳引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位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人面前,笑道:“光甫兄,我可是把人带到了。”说着为李伯阳介绍道:“李镇守使,这是我的好友,陈光甫,上海商业储蓄银行总经理。”

    李伯阳瞧着面前这位衣着讲究的中年人,眼中一闪精光,伸出手道:“幸会,李伯阳,陈经理的大名我在芜湖就听人说起过,呵呵。”

    陈光甫含笑握手,道:“李镇守使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哈哈。”

    李伯阳笑道:“难道陈经理发现了我的建设银行是仿造贵行的规章制度吗?”

    “哈哈。”陈光甫莞尔道:“银行本就是如此,我所好奇的是,贵行在芜湖做出的扶商政策,贵行成立时短,又无稳定的存款,何敢把银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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