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成了孤军,退无可退了,赶忙连夜乘军列回击夹沟,企图扑灭这股敌军。

    而第三军团的孙宗先接到电令后却没急着动弹,而是先召集了全军的营以上军官讨论作战方案。

    数十个军官将第三军军部围坐的水泄不通,孙宗先面无表情,正襟危坐,环视一眼众人后,才缓缓说道:“司令部来电了,要咱们第三军前去截击皖南军教导旅,大家伙说说看法吧。”

    军官们鸦雀无声,众人琢磨着他的话,心思活泛的军官已经猜出他的态度,一个团长站起来义愤填膺道:“军座,奉军明显就是把咱们当炮灰,一、四、五军团是张宗昌的嫡系,平日里枪炮军械先紧着他们发,饷银给养也给足了,哪像咱们后娘养的,枪炮都是老掉牙的货,饷银更是一拖再拖,凭什么要咱们和皖南军打,这种仗反正我们三团不打。”话一说完,马上就有许多人同意,都说不愿意替奉军拼命打仗。

    孙宗先默不作声,一旁的参谋长瞪了说话的团长一眼:“说完了就坐下。”

    团长坐下,马上又有一个团长站起来道:“军座,我也有话说。”

    孙宗先点头,这个团长说道:“军座,施从滨下死力和浙军打,那是张宗昌说了要在战后保举他做安徽督军,张作霖是点头同意的,可您就不同了,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与皖南军死磕一场,弟兄们死伤不说,您什么也得不到,划不来呀。”

    说起施从滨,孙宗先眼角抽搐了几下,原本他的山东第五师与施从滨的四十七旅一样,都是郑士琦的旧部,与张宗昌部不合,可自打施从滨被张宗昌灌了**汤,就一门心思的为奉军卖命,完全忘了两人曾约好的观望中立。孙宗先鼻子里冷哼一声:“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参谋长道:“军长,可司令部的命令都下了,咱们按兵不动,怕是说不过去。”

    说话的团长建议道:“军座,咱们大可以大张旗鼓的进军,可实际上不与皖南军接战,先等施从滨打,如果施从滨打胜了,咱们挥兵直上,也算功劳一件,可若是施从滨败了,咱们就以保存实力为由后撤,谅张宗昌也说不出毛病。”

    孙宗先沉吟了片刻,叹道:“也只有这样好了。”

    是夜,第三军奉命开拔,慢吞吞的向着官桥赶去。

    ……

    凌晨五点十分,从宿州乘坐军列疾驰而回的施从滨与教导二团三营一部在曹村车站交上了火,三营且战且退,于清晨七点退至官桥车站,与连夜构筑防御工事的一、二营汇合。

    施从滨部依靠铁甲车队打的顺畅,一路猛攻教导二团,并依靠优势兵力,将教导二团打压进车站,随即向第三军发出电报,联合作战吃掉这股敌军。

    孙宗先本就在观望,瞧见施从滨这么轻而易举的将教导旅包围住,便起了争功的心思,下令全军迅速直扑官桥,与第二军夹击教导旅。

    官桥车站外,经过半夜的激战,车站已经被战火硝烟熏黑,周围的树木草丛被炮火烧的焦黑,硝烟滚滚,教导二团士兵的数千双眼睛盯着车站外的战场,等待着敌军的来犯。

    枪声如爆豆般响起,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奉军铁甲列车上的机枪咆哮着向车站倾泻着子弹,土黄军装的奉军在机枪的掩护下,呼啸呐喊着对着车站工事猛冲猛打。

    车站工事里的教导团架起机枪与奉军对射,奉军的攻击浪潮一**的被化解,车站前横七竖八的叠尸如垒,血流成河。

    在车站最里面,改造的掩体指挥部里,韩百航举着望远镜,观察着隐蔽在山林中的奉军。打了几个小时的仗,他算是看明白了施从滨第二军的虚实,士气尚好,战力泛善可陈,作战方式陈旧,武器落后。像这样的敌军,根本用不了教导旅主力围歼,单凭教导二团就能吃掉。不过韩百航更加清楚少帅的目的不是吃掉施从滨这条小鱼,而是张宗昌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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