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穿着暴露,吸人眼球。

    李伯阳穿着便装坐在角落,一个班的卫士散在周围警戒,面前茶几上洋酒名肴,应有尽有,凉风吹来,音乐一起,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仰脖喝下,再解开衬衫纽扣,眼前是翩翩起舞的舞客,身后栏杆外是秦淮河景观,忘却了官场的勾心斗角,战场的血雨腥风,使他心旷神怡。

    李伯阳看了一会,心里却走了神,先想到是广东的局势,从叶淮从广州传回的消息看,革命政府里国共两党的斗争越发激烈,先是东征途中军校两党的同学打架,再有蒋校长在庆功宴上乘醉和周主任讨要军中和消肿的**员以及加入国民党的**员名单,矛盾越发的尖锐,再者国民党中央也是派系纷争,左派右派中间派,争权夺利。

    想完广东的局势,又想到北方愈演愈烈的大战,自从郭松龄起兵反奉后,国民军四面出击,攻击直隶、山东、热河,以现在的情形看,无论是直隶的李景林还是山东的张宗昌,都没有单独对抗国民军的实力。更重要的是,无论郭松龄反奉是否成功,奉军的实力必将大损,无力顾暇关内,而国民军一家独大,这是吴佩孚和孙传芳都不愿见到的,到时候北方必定掀起大战。

    再想眼下,皖南距离北方实在太远,料想今后北方的局势与皖南并无太大关系,而没有了战争,他忽然觉得百无寂寥起来,心里不经意想起孙传芳著名的“秋高马肥,正好作战消遣”之语,这才明白武人的悲哀。

    心中思绪万千,李伯阳一杯杯的饮酒下肚,酒精的刺激让他思维更加清晰,忽然间,舞场中央响起一阵欢呼声,他抬头看去,见一身穿薄衫的白俄舞女正在舞台中央迎风而舞,一双**随身体的颤动而呈双鸡雄斗状,台下的男兵不禁停下舞步驻足观看,咋舌吸气,议论纷纷,掌声越发的热烈,而随着掌声,舞女频频对四周的观众大送秋波,电眼,惹得台下一阵欢呼怪叫声。

    李伯阳历来接受的是正统教育,见到这一幕不由得瞠目结舌,再看周围的卫士,早已被舞女的两个大波勾走了魂,掌声拍的比谁都热切,他莞尔一笑,忽然想到杜汉山出去接人有一阵了,却还没有回来,不由得心中埋怨几句磨蹭。

    “收收魂,走了。”李伯阳走到卫士班长跟前从屁股踢了一脚,笑骂道:“没见过婆娘呀。”

    卫兵班长傻呵呵的摸着脑袋道:“见过,没见过**那么大的,真稀罕人。”

    李伯阳笑骂道:“出息,过几天轮休放你们半个月的假,吃喝玩耍全算我的。”

    卫兵班长大喜,下意思的要举手敬礼,又反应过来,笑嘻嘻道:“谢少帅。”

    “走吧。”李伯阳摆了摆手,便往外走,卫队紧随左右,下了楼,正要回房间歇息,就见杜汉山一脸沮丧的走回来,身后并没有跟着人,便问道:“人呢?”

    杜汉山敬礼,讪笑着说:“少帅,人家不跟我回来,还说……”

    “说什么?”李伯阳奇道。

    杜汉山道:“她是戏子,地位低贱,高攀不上你,还说那天做的媒,就当酒后醉言了。”

    李伯阳一愣神,皱了皱眉,心中却有些不大得劲,虽说与谷瑞玉并未什么感情,可总归是经杨宇霆和陈调元做媒说给自己的姨太太,现在说不嫁就不嫁,真是岂有此理,不过他好歹是革命党员,并没有军阀习气,婚恋还是追求两情相悦的,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不嫁给自己也好,家里已经有两个女人,一颗心两处用,再来第三人,平添烦恼,便摆手道:“那就算了,你回头替我送上两千块钱,做回北京的程仪。”

    “是!”杜汉山打了个立正,面色露出几分犹豫道:“少帅,卑职找到瑞玉姑娘的时候,见她像是遇到了麻烦。”

    李伯阳正要回屋,闻言顿足,扭头道:“什么麻烦?”

    杜汉山便将宋家发生的事说了,李伯阳想了想道:“总算相识一场,你派人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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