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阮玉英醒过来,很是高兴的说:“你醒啦,打我做什么?”

    阮玉英瞧见是李伯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怒视着他:“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

    李伯阳躲闪着目光,支吾道:“你发烧了,衣服有湿透了,但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样欲盖弥彰的话,阮玉英羞怒交家,一时间这些天受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刹那间泪水夺目而出,像个孩子似的呜咽痛哭起来,眼泪珠子噗哒噗哒往下掉。

    李伯阳从未见过女人哭的如此伤心,联想她今日在外淋雨似的可怜样子,很是动容,伸手想要抚摸阮玉英的头发安慰,却被阮玉英用力的打开,痛骂道:“滚开,你这个臭流氓,无赖,别碰我。”

    李伯阳哭笑不得,把一只手伸过去,另只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只要你能解气,不管是骂我是臭流氓还是打我,都行。”

    真是用尽了力气,咬破了皮肉,牙齿和骨头发出了咯咯响,李伯阳猝不及防,真是痛彻心扉,下意识的就要往回抽,可又怕伤到了阮玉英,只得咬牙忍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出来。

    咬了足有一分钟,阮玉英才猛然松开口,一把将李伯阳推开,李伯阳低头一看手,手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水混着鼻涕眼泪,早就没了知觉,再抬头一看阮玉英,嘴唇上还沾着鲜血,不由得苦笑道:“解气了没有。”

    阮玉英低头啜泣着,摇着头。

    李伯阳一横心,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道:“要不你把这只手也咬了,解解恨。”

    阮玉英又哭又笑道:“你为什么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李伯阳突然紧抱住她,轻声道:“怎么会是打扰呢,这是缘分,是天意。”

    阮玉英奋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李伯阳的手臂,终于她不再挣扎,小声抽泣着依靠在李伯阳的臂弯,感受到了从张达民身上不曾有的踏实、温暖。

    外面传来敲门声,李伯阳用手抚摸着阮玉英的秀发,道:“你妈妈来了。”

    杜汉山推门进来,身后是一脸紧张的阮母,见到阮玉英没事,她长松了口气,对李伯阳感激道:“谢谢,谢谢。”

    李伯阳将手上的手背在身后,微笑着起身道:“别这么客气,伯母,你和玉英单独说会话吧。”

    李伯阳出了屋子,被眼尖的杜汉山瞧见血淋漓的手,大惊道:“少帅,你的手。”

    “不要紧。”

    李伯阳医院外科做了简单的治学消毒,包扎过后便回到病房,病房里阮母和阮玉英低声的说着话,见他进来,阮母站起来说:“我回去炖鸡汤。”

    李伯阳将阮母送出门外,吩咐杜汉山送回去,回到病房,见阮玉英已经不再哭了,便放了心,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上课时间为什么会跑出来。

    阮玉英道:“我退学了?”

    李伯阳诧异道:“为什么?”

    阮玉英侧过脸,声音低沉的说:“我已经读不进书了,一点学习的念头都没有。”

    李伯阳沉吟了片刻,道:“也好,随你心意,不过退了学,你有没有考虑以后做些什么?要不然和我回家……”

    “不。”

    阮玉英猛然抬起头,盯着李伯阳说:“我不要做你圈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李伯阳一挑眉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金丝雀?你这样认为?”

    阮玉英拂了拂散乱的头发,语气恳求的说:“我想出去工作,自食其力。”

    李伯阳坚决不同意道:“这算什么,让外人知道我李伯阳的姨太太在外挣钱,多不好听,我也不缺你的钱,每月一万块生活费,足够你在上海开销了吧。”

    阮玉英神情黯然道:“不是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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