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便道:“前辈,我受伤初愈,可否只考校在下招数,而不用功力?”

    众人心道,原来他怕内伤复发。黄药师点了点头,刘韦枫便以日月教长老剑法进招。

    黄药师见他虽未使功力,但剑招时而有条不紊,沉着而不滞;时而章法无度,甫出而影动,进可攻,退可封,暗暗称奇。若不看他是个少年,真觉过招的是位成名宗师。黄药师心里称奇而喜,以落英剑法全力试招,竟不知不觉拆到了百招。少了功力的优势,他发现对方临敌应变能力亦很过人,百招后却见他渐渐处弱势,步步后退,显得后劲不足,直至防守顾此失彼,被黄药师玉箫戳中大腿血海穴,虽未使功力,刘韦枫因在急避中险些摔倒。

    黄药师哈哈一笑,刘韦枫赶紧上前施礼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让其他人听来像是黄药师有意想让才能拆到过百招。黄药师道:“你的剑法造诣很高啊。”好在没问他师承何人。又看向杨过道:“你们二人成就不可限量,此刻联手,当能胜过那李莫愁。”

    黄药师又看了看程英的土石阵法,便出言指点不足之处,却不避刘韦枫、杨过、陆无双三人,程英细心聆听,以手比划演示。杨过、刘韦枫均有一点便透的聪明,但杨过却听得云里雾里,足见那阵法的高深。刘韦枫看过奇门遁甲有关书籍,又得黄蓉在石阵指点,今再听黄药师本尊教诲,慢慢看出些眉目。

    次日一早,刘韦枫悄悄收拾了自己东西,约黄药师出去散步。黄药师对他正感好奇,欣然应允,二人初时闲走,离草庐渐远时,竟不自觉的施起了轻功,黄药师已达登峰造极之境,武功轻功都独步武林,十余年前和欧阳锋狂追周伯通,可日行数百里,轻功何等造诣?令他吃惊的是刘韦枫竟不落后!这少年不容小觑,更断定了自己昨日试招对他的判断,并非全力以赴,不然一百余招不一定胜他。他哪知刘韦枫精通九阴真经,又在山间打猎锤炼,如今功力又高,不自觉已达化境。

    二人堪堪跑了十余里,刘韦枫慢慢停下,黄药师微笑一下,亦驻足。刘韦枫道:“前辈神通,晚辈远远不及,再跑下去我便累趴下了。”

    黄药师侧脸看他,道:“是吗?”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刘韦枫转移话题道:“前辈,依您之见,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看法?”

    黄药师道:“世人多迂腐,哪那么多讲究?”

    “哦?据我所知,当年令爱择婿您一开始并不赞成吧?”刘韦枫深问。

    “我虽反对世俗礼法,但在自己身上却当局者迷,唉,偏偏我女婿像块木头,不称我心。”突然笑着看向刘韦枫,道:“年轻人,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刘韦枫当即拱手道:“前辈真是明察秋毫!实不相瞒,我对贤徒程英已有琴瑟之意,恳请前辈恩准良缘!”

    黄药师一笑,道:“你对她有琴瑟之意,她对你是否有鸾凤之情呢。”

    刘韦枫道:“我曾委婉相试,她心里对我或有几分期许,程姑娘含蓄内敛,不肯轻易吐露心声,我想,她一定全凭前辈做主呢。”

    “嗯,想做我桃花岛的徒婿,可不简单,英儿无父无母,既然全凭我做主,我须得把好关……”黄药师踱了几步后,接着道:“这样吧,我出三道题考考你。……第一题,考你的文才和志向,前面是一片竹林,你便以咏竹为题,即兴赋诗一首吧。”

    刘韦枫冥思苦想自己时代会的古诗,想到了清郑板桥的那首,朝代在此之后,黄药师一定没听过,于是故意边思考边慢慢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黄药师拍手道:“好一首七言绝句,妙哉,妙哉。”顿了顿又道,“你可有何志向?”

    刘韦枫想了想,道:“我破天而来,只道人定胜天。”言语间十分豪迈。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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