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您呢?最多装个老虎什么的。你这样好了,随便嫁个徒弟给我,咱们成了一家人,我哪还会和你作对?”

    “原来那晚的虎叫是你所为,装神弄鬼!我道门清修岂容你无耻小儿亵渎?”李莫愁更怒,手上又突然多了几分力道。

    “你是真的在修道吗?论到杀生、贪嗔等,你比俗人盛了不知多少倍。”

    “要你教训我!”

    二人又拆得百余招,李莫愁使出一招“怨女抛恨”,倏然矮身半截,虚招向刘韦枫双膝分削,瞬间双足又“霍”拔地而起,剑尖纵向由下而上,瞬间掠过气海、神阙、膻中穴,直指天突穴。这招出其不意,变化迅捷,正如一招“猴子偷桃”后,随即“上步锁喉”一般,旨在让对手自顾不暇。

    怎知刘韦枫在她虚招时早已识破,故意虚招去拆,待她身子蓄势微变,他佯装惊讶,“啊~”了一声,却并未撤步去躲,反以剑护身上行。待李莫愁的剑尖即至咽喉一刹那,上身瞬仰,与此同时长剑已向对方喉部递出。这将计就计,后发而先知,迷惑了李莫愁的感知。

    李莫愁猝不及防,大惊失色,急急撤剑回救,已然不及。随着“呲”的轻微一声,李莫愁更是乱了方寸,挥剑连砍数下,随即凌空后翻。好在有惊无险,可顿感周身一轻,且凉风入肌。这种感觉似曾相似,她立时明了,抱着身子转过身去。

    原来刘韦枫的剑招并非杀招,而是将她蓑衣的领口系带削断,拿捏得恰到好处,若多进一寸,李莫愁即被割喉。在她翻身后撤之时,蓑衣被风裹下,此刻她仍身着被冯默风热铁灼破的衣衫,孔孔露肉,让她羞愤难当。

    刘韦枫看着她的窘样,故意调戏道:“美女道姑穿着另类,真是前无古人,露肉装,时尚!时尚!哈哈哈哈……”心里却道:“这个老处女肌肤保养的倒是白皙,却白白浪费了青春和资本,可惜了。”

    李莫愁斗了近二百招未胜他,又听他有意羞辱,感到他正盯着自己看,脸上热一阵冷一阵,恼羞成怒,杀意又起。这时洪凌波已将蓑衣取来,给她披上。李莫愁突然绕过徒弟身体,疾射出四枚冰魄银针。

    刘韦枫幸得时时戒备,待她划步而出已知不妙,笑声戛然而止,瞥见身旁一株大树,已有计较,待冰魄银针射来,已窜至树后。暗器擦身而过,刘韦枫暗“嘘”,这道姑的冰魄银针端得迅猛可怖,稍有疏忽便被射中,即使能慢慢排除强毒,李莫愁在侧焉能留活口?尽管如此,他仍喊了声:“啊哟~”便伏在树后不动。

    李莫愁见他似乎已躲过银针,却听他似中毒倒地,惊讶中暗感惊喜。静待片刻仍不闻动静,转头道:“凌波,你去看看。”洪凌波慢慢向那大树靠近,她此刻自不用担心自身安危,反是怕刘韦枫真的中毒,那剧毒肌肤粘上尚能浸入体内,直接刺入更可想而知?虽能解,怎能解?

    待洪凌波绕道树后,看到刘韦枫正闭目靠在树上,不知究竟,看了师父一眼,又慢慢向情郎靠近。在李莫愁的视野内,洪凌波刚凑近大树,只见刘韦枫大手伸出,一把将洪凌波拉去,洪凌波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亦被大树遮掩,不禁大惊!

    其实待洪凌波接近刘韦枫后,他猛然睁开眼睛,将洪凌波一把扯过去,搂住在她脸上一吻,洪凌波因突如其来又出乎意料而叫,李莫愁却是不明所以,又摸出两枚银针。

    刘韦枫在洪凌波的耳边轻声道:“且试试你师父怎么对你。”于是将她身子转过,一手抓住她右手腕反拧,另一手出爪扣住她咽喉,以洪凌波做人质的模样自大树后出现。笑着道:“美道姑,你徒弟在我手上,你要是想救她……”尚未拟出条件,只见李莫愁已射出两枚冰魄银针!

    这下突袭大出刘韦枫意外,见银针来势虽向自己面门和手臂,但若稍有偏差,洪凌波会登时毙命。妈的,难怪叫“赤练仙子”,其狠毒让他感到发指!自己的徒弟竟如草芥?还好,总算先让她了解道师父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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