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今天若贸然动手,纵然让他们屈服,却成了强取豪夺,帮威或许能树立,但传递的是负能量,与以往何异?我们不能再走老路,要相信正义的力量。”

    燕南山拧着头道:“照帮主这么说,我们被人羞辱一番,却怂的连个屁都不敢放,那就是树立帮威了吗?”

    “我知道你们心里委屈,不如痛痛快快的干一架,即使输给那山庄的打手也是大丈夫本色对不对?”

    燕南山和司马楼空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不出声,心里却默认。刘韦枫道:“我非怕事之人,他们人多势众,只是不想让兄弟们有什么伤害。”

    “怕兄弟们受伤害?我看,是怕累及您自己吧!”司马楼空嫉恶如仇,心里有火难发,此刻竟公然喷上司。

    齐永福道:“帮主啊,希望你也怪弟兄们窝气,我们这样的确让人觉得太软弱了,很难服众的,如此铁掌帮怎能在江湖上立足?”

    刘韦枫仍笑着道:“凡事须讲个‘理’字,各位兄弟如果信得过我,且在此等候,我去再找那庄主‘谈一谈’,说不定事情有转机呢,你们记住,千万别跟着来!”言毕转身便走。

    齐永福、司马楼空等听他如此说,均目瞪口呆,心道,此人年纪轻轻,怎地如此迂腐?他果然当真返回去“再谈一谈”,都哭笑不得,霍地站起,虽然口中不赞成他的做法,却哪能让他只身犯险?他代表的可是整个铁掌帮!

    众人正欲赶马跟去,司马楼空却拦住道:“这人毕竟年轻,那日说的句句在理,今观其行事却太过儿戏,想必所谓的大道理亦是纸上谈兵罢了,言过其词。对待这么个书呆子一般的小孩,石家山庄是不会过分用强的,最多一顿拳脚轰出,且让他吃点苦头,等回到帮中再议帮主更换之事吧。反正他做帮主我便不干了,不如尽早散伙!”

    众人均觉有理,想想曾经响当当的帮派,今天竟被人侮辱成只配站班、跑腿之流,全赖帮主无能,便不再跟随,原地或坐或趟,好不悠哉。

    刘韦枫听到他们的谈话,心道:“你们终会知道帮主的手段,先卖个关子。”出了他们的视线后,疾展轻功一溜烟奔回石家山庄。到庄门再次求见,门丁禀告后竟反馈说庄主不见。刘韦枫冷笑一声,倏然点穴定住了几名门丁,直奔山庄正厅。

    石庄主看见他竟又进得山庄而来,厌烦至极,一边喝道:“来人啊,给我打出去!在这厅里不准带血,免得脏了地。”一边吩咐人带那几个门丁来治罪。

    十来个打手已摩拳擦掌上前,欲把刘韦枫一顿狂扁后,扔出庄外。石庄主悠闲的坐下喝茶,自己的人把那少年围住,接下来便是一阵虐打,这种场面他似乎司空见惯,没想到刚喝了一口茶水却呛得喷出去!

    不是瓮中捉鳖了吗?自己的打手竟被那少年扔的横七竖八,满厅都是!且摔人之轻巧,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石庄主咳嗽几声后,连连大声叫人。山庄的打手们接踵而至,但刘韦枫的气势展开,乌合之众如何进得了身?他如入无人之境,随便挪动步法,打扫“垃圾”,厅中叫声不绝。

    忽听一人道:“住手!”打手们见来人后纷纷退开,只见一人缓步穿过人群上前,四十来岁,剑眉虬髯,虎背熊腰。他站定后道:“兀那娃子,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撒野?”周围的人已闪出空间,只待他为己方出气。

    “撒野?哼!我乃铁掌帮刘韦枫,来此只为向你主子讨个说法。我帮重建伊始,本无意结怨,与他共商抗蒙大计,他不参与也罢了,竟将我帮众无故羞辱,不把铁掌帮不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便蹚蹚这山庄的水到底有多深。你这汉子想替他出头是吧,报上姓名!”那石庄主早看出来人不好惹,吓得东躲西藏,又被刘韦枫在打斗中时时眷顾,出不了门,此刻只盼高薪聘请来的洪拳师能将那少年制服。

    “某乃洪天海,是石家山庄的拳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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