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解药再图打算。公孙止正谈论着抢夺绝情丹的恶毒计划,竟是以亲生女儿为饵。

    刘韦枫带公孙绿萼来此便是想让她彻底认清其兽父的本来面目,她听到后岂知心寒?只觉万念俱灰,恨天不公。刘韦枫携她返回时,一路不时安慰,她仍失魂落魄的颠簸着,愈显凄凉。直走了半个多时辰,天色已晚,寒风侵肤,冷月无情。

    快接近裘千尺住处时,刘韦枫望着最后一丛情花道:“有我守着你,你父亲的毒计定然失败。我们既然情定今生,不妨说与他听,她想让你找个好归宿,我自思忖有几分武功和相貌,有何不可?”其实刘韦枫曾听裘千尺有煽动绿萼上杆子追他之意,顿了顿又道:“令堂曾许诺那半粒绝情丹会给未来的女婿,我便以情花自刺,你去求情,你母亲若认我这个女婿,定会拿出解药与我,我便可救我大哥,至于我的小毒,不在话下。”

    他心里知道要解情花毒已不难,黄蓉等人还在大厅困着,要说通那恶妇放人绝无可能,那半粒绝情丹一定在厅中某处藏着,自己已记不清方位和哪瓶是真,不然早设法盗取,目前只有让裘千尺去取解药,方能救出厅中之人。他不忍公孙绿萼以花枝自残,因而想到自己来。

    公孙绿萼对他爱恋已生,哪肯让情郎受那情花之毒?便道:“刘大哥,你的主意虽妙,我恐怕母亲仍不会轻易交出解药给你,即使交出亦会等到我们有朝一日成亲之后,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与其等父亲拿我做饵,不如我将计就计。”

    刘韦枫道:“不可!你与我大哥都是我的亲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已受了情花之苦,尚未有解救之法,你不能再犯险,即使换来半粒解药,如何可解二人之毒?若给了我大哥,他也一定不会独服。我身体和武功都强过你,即使中了情花毒想来亦比你容易化解。”说着拔剑砍了一些情花枝,刚还剑入鞘,却听公孙绿萼道:“刘大哥,那是我母亲吗?”

    刘韦枫纳闷:“这老太婆若到没理由自己未察觉?”顺她手指方向去看,哪有异状和动静?忽听旁边“呼”的一声,他心知不妙,忙转头去看,见公孙绿萼已扑在那些情花上,发出疼痛的呻吟。他气得一跺脚,接着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将她抱到怀里,责怪道:“你……你怎么这么傻?”

    “刘大哥,今生有你足矣,我死而无憾,能救到杨大哥更是值得。母亲多疑,非我不可。”她既了解裘千尺秉性,更不想让情郎受苦。刘韦枫几声叹息后,自怀中取出一粒丹药,道:“傻丫头,这粒药丸虽无解毒之功,倒有滋补之效,你先服了她。”公孙绿萼顺从的服药。然后忍着血淋淋的疼痛,向母亲寝房走去。

    刘韦枫望着她娇弱的背影,唏嘘不已。远远见她进屋后,方趁着夜色去找洪凌波。一番找寻,来到白天分别处,发现她几乎原地未动,远处的杨过等四人却不知去向。他心道:“这丫头看来习惯了等候李莫愁的生活。”于是调笑道:“我的小乖乖,你果然听哥的话,香一个。”说着向她脸上亲去,却遭洪凌波以手挡住,反唇相讥道:“你跟你那娇滴滴的小情人幽会够了?”

    “我是做正经事,你还信不过我?再说,她若是小情人,你便是大情人,哈哈哈。”

    洪凌波用手向他身上一锤,道:“你别喜新厌旧才好,其实我也不在乎你有三妻四妾,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早有言在先,为奴为婢悉听尊便。但我在世上只有你一个依靠,我将为你而活,若你不要我,我立刻去死。”

    刘韦枫一听,乐开了花,最担心的是她叛逆,心道:“果然善解人意,有御姐风范。”嘴里却道:“放心吧,我就是有一百个女人,你终究是你,别人替代不了的。再说,我并非花心之人,只是这位公孙姑娘其实跟你一样可怜,父母都不是好人,互相充满仇恨,非将对方置于死地不可,她在夹缝中生存,已属不易,父亲又两次想杀她未遂,这次竟向拿她做诱饵,讨好李莫愁,简直猪狗不如。唉,可怜红颜薄命,我若不救她,今晚便会香消玉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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