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自己却窃喜。他去丛林打猎烤了,二女一个修道,一个一直茹素,竟不吃那野味。

    刘韦枫劝道:“我可是凡人,日常饮食中自然少不了荤腥。常言道,嫁夫从夫,呵呵,就看你们的想法了……再说,光闻就知道了,是不是很香?”此言很直白,若能为他做出改变,便是死心塌地的跟他之人。只见洪凌波拿起一块烤肉便吃,嘴里道着:“香。”她之前虽为出家人,实际是受李莫愁在情感的约束,修心而非修口,她命都被刘韦枫救下,哪还有这方面顾虑?

    公孙绿萼从未吃过荤,但见洪凌波一修道之人竟然肯为他破戒,认定了他是夫君,亦不甘落后,拿起一小块一口嚼两下而咽,竟唇齿留香,只觉人间竟有如此美味,近二十年光景犹如白过,一口气吃了几块。

    饭毕,刘韦枫将她们左搂右抱,洪凌波已习惯他的亲昵,公孙绿萼虽心花怒放,却碍着洪凌波之面,甚为忸怩。愈是如此,刘韦枫搂的更紧,让她更加不知所措,只得脸在他臂弯深埋。

    刘韦枫讲了些故事,又发起不少话题,三人谈笑风生,享受着这暖意融融的篝火时光,即使在冬夜丝毫未觉寒冷,直到篝火熄灭,已是深夜。他强打起精神来向二女道:“不知谷中现况,我们这便赶去一看如何?”公孙绿萼本就牵挂,闻言顿时起身,洪凌波虽不想再看到李莫愁,但还是念及她是师父,想知道她的状况,甚至想让刘韦枫给她一粒解药,亦急忙随行。

    快到水仙山庄时,刘韦枫在黑暗中隐隐看见有烟,知道山庄之事已了,便想先找杨过,径直往西北而走,之前在黑暗中似寸步难行,到了这里反比二人清晰。

    公孙绿萼好奇而问:“刘大哥,我们走错了路,这不是通往山庄的。”刘韦枫却道:“我们迂回过去,悄悄观察。”绿萼恐他有甚么计划,而未多问。直到走近断肠崖附近,赶上杨过欲服断肠草。

    “爹爹一向如此,越是人多热闹的地方越待不住。”黄蓉此刻听了刘韦枫的话道,神情显然不再紧张。可杨过却脸色苦闷,转脸茫然看向断肠崖,嘴里幽幽道:“十六年……龙儿……”

    刘韦枫故意问道:“大哥,发生了生么事?”程英简略的说了,碍着公孙绿萼的面,并未提她父母之事。刘韦枫道:“大哥,你不要过于伤心了。大嫂本无药可救,命不久长。既有南海神尼相救,也算她的造化,你不正希望大嫂能活下来吗?虽十六年不能相见,总算命得以保住,实则是一喜事。愚弟言语耿直,还请大哥莫怪。”武三通等纷纷附和。黄蓉听他说的甚为轻松,她心里反而没底。

    杨过听他如此开导,怔怔看着他,良久点了点头道:“二弟说的是!我且服用黄岛主配制的丹药……”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杨过只感那药入口极为辛涩苦,几欲作呕。咽下后不久便觉通体舒透,再无思念小龙女是迸出的浑身奇痛之感。他大奇道:“我想,我体内的情花毒已解。”众人欢呼。杨过向黄蓉道:“郭伯母,请代我谢谢黄岛主他老人家。”黄蓉道:“过儿,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我想爹爹知道后会很高兴。要说感谢,反倒是我们一家要感谢你屡次相救呢。”

    杨过最后转头看着刘韦枫,紧紧握住他的手,道了声:“兄弟……”便抿嘴无话。他知道,从刘韦枫只身入谷求药,到找到黄药师配药解毒,真是煞费苦心,而他为自己做的远非这些,所谓大恩不言谢,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已耻于说出“谢”字,一切情感都在那紧握的手中。

    此时天已放亮,山庄之火早已熄灭,尚有氤氲轻烟。公孙绿萼远远看见那缕缕黑烟,似从水仙山庄冒出,惊愕的道:“山庄怎么会冒烟?”紧接着发足向山庄方向跑去。

    刘韦枫正欲去追,陆无双道:“二傻,她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刘韦枫“嗯”了一声,又叹了一口气。陆无双道:“有一对那样的父母,又在一夜之间失去。真是不知该庆幸还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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