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棵大树上,好像取了什么东西后,跳下顺路快步而走,转眼便消失不见。公孙绿萼遥望他远去的路端,心里竟无限惆怅,好像陡然间少了一位亲人一般。她想到在此已逗留许久,便匆忙向襄阳赶去。

    几日后进了襄阳城,见战事平稳,几经打探,到了铁掌帮据点,正见道昔日的大师兄樊一翁,这大师兄平日对她很是照顾,有道是长兄如父,她不想竟在此见到,如见亲人,话没说上几句,便泪流满面。樊一翁听到师父已不在人世,山庄化为灰烬,亦是老泪纵横。公孙绿萼奇道:“大师兄,你怎么加入了铁掌帮?”

    樊一翁道:“那日被……主母驱逐出谷后,心灰意懒,幸遇帮主,听他谈助守襄阳之事,驱逐鞑虏,为国为民,真是侠义为怀,师兄甚为折服,便跟随左右。”

    “你们帮主可是姓刘,年纪不大?”公孙绿萼想确认一下。

    “师妹也知道。”

    “我此来正是为找他,一个多月前他为杨大哥赴绝情谷求取解药,后来谷中发生了诸多变故后,又承蒙他照顾,料理父母后事。都怪……我们不好,气走了他,还说要出家。你们帮中是否已着人去找他了?”

    “前阵子程英和陆无双两位姑娘前来报讯,亦如你所说,想必你们认识。我们已派出数十名兄弟分头至各大寺院去找,郭大侠亦派出了人,很多已经返回,并未探得。眼下我正心急如焚,却因帮主交给的重任走不开,郭大侠和黄帮主亦很挂怀。”

    “你可知程陆两位姐姐现在何处?”

    “她们……本在郭大侠府中说要等人,可等了十余日不见,便出城去了。”

    “哦……”公孙绿萼心道:“终是错过了和她们结伴。”便向樊一翁告辞,出城找人。樊一翁见她孤零零一女子,且适逢乱世,怎肯让她出门?便言道:“寻找帮主乃是我帮中之事,已派出许多兄弟,也不在于多一人,师妹一女子,反令人担忧。”

    “师兄放心,我乔装成男子,路上多加小心便是。”

    “师妹为何如此执着?”樊一翁苦口婆心的问道。

    公孙绿萼便道出和刘韦枫已在情花坳定情,又陪她在父母坟前守孝一月,此次他的出走,自己亲眼目睹,与其在城中待着受煎熬,不如再去打探。

    樊一翁只好任由她去,待其女扮男装后,找了四位帮中兄弟相陪。公孙绿萼坚持不让,只身出城而去,踏上了茫茫寻郎之路。

    出城后遍访寺院、道观,但半月过去,仍一无所获。她没有太多江湖经验,寻人问路自是跌跌撞撞。

    这一日寻到了盛名的佛教圣地“法门寺”,向一个小沙弥打探道:“小师傅,劳烦打听一下,近来可有一个刘姓男子来过,或者在此出家?”

    小沙弥想了想道:“刘姓?……没有,十余天前亦有两位施主前来询问过,失望而去,本寺来的多是寻常香客,不留姓名。倒是有一位大师在此疗伤后,暂居于此,还有个徒弟。”

    “一位大师和徒弟?”公孙绿萼心道:“会不会是舅舅和一灯大师?须得见礼。”便向那沙弥道:“那师徒在何处,小师傅能否带我去一下?”

    “两位师父应在佛光阁,施主请跟我来。”

    公孙绿萼跟随那沙弥向寺内走进,片刻便到了“佛光阁”,自门槛外便见一身披红袍的僧人正闭目盘腿而坐,旁边是一个脸削身瘦的和尚,却并非入定,正盯向自己。哪里是一灯大师和舅舅?分明竟是金轮法王!

    她在绝情谷中见过金轮法王,虽无过节,但知和尼摩星等均效力于蒙古军中,正是刘韦枫的敌人。于是不做停留,转身便走,因走的太急而脚步慌乱。忽听里面“叽里咕噜”的喝出声来。她大惊,不懂那徒弟在喊什么,于是发足跑开。

    岂知不跑还罢,这一跑竟将那二僧引出阁来。金轮法王几个纵身跃至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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