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韦枫心道:“原来如此,‘离家出走’竟带来如此影响,本是为洪凌波而出此下策,闹一下算了,不想又教公孙绿萼武功耽搁了二十天,不然或已返回襄阳了,真是事与愿违,真是委屈几个小可怜了。”面对几个等答案的和尚,只道:“或许是为我而来,只是我暂无出家之念,若有幸借阅几本佛经,我愿足矣。他们并不知晓我来寺庙的原因,从而误会,不打紧,我几日便回。”

    福裕方丈道:“施主仁义资助,阖寺感激不尽。觉通,你带刘施主去藏经阁,言明情由,以提供阅览之便。”“弟子谨记!”原来“觉通”是那班首法名。

    刘韦枫辞了方丈等,跟觉通去往“藏经阁”,心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佛家竟也通用。”暗觉滑稽。

    藏经阁负责管理佛经的僧人法名觉远。只见他五十岁上下,身长玉立,询询儒雅,像一位饱学宿儒。刘韦枫知他大名,正是《倚天屠龙记》中张三丰的启蒙师父,想到他无意间习得九阳神功,竟不自知,功力深厚,受着锁链之刑,剧烈战斗后,用扁担挑着两只装有张三丰和郭襄的大铁桶奔出数十里,终致泄气过度而死。

    这应是十六年以后的事了,想到此节,不禁肃然起敬。而此时张三丰还未出世。和他言谈中,但觉觉远大师性情淳厚,似完全不通世务,甚至有点迂腐。他听是方丈之言,欣然照办,在藏经阁一角靠窗置桌椅,让刘韦枫随便挑选阅读。

    其实藏经阁内工作人员还有几个,觉远负责佛经。武学典籍则是另有人看管,且管理制度严格规范。刘韦枫知道贪多嚼不烂,少林每一种绝技须有数十年之功才能修成,还须参研相应佛法相辅相成,是以他并无意向。

    刘韦枫行千里来此,真是虔心向佛吗?自然不是!他自说出“不如出家”之话,并舍近求远而来到遥远的少林寺,心里早有计较,来此借阅的不是寻常佛经,真正目的是《九阳真经》。

    他绕着弯子进了藏经阁,又怕引起怀疑,先借阅《般若心经》、《金刚经》。那觉远每日提供茶水、斋饭,颇为周到,又应刘韦枫要求,提供纸笔,以便他写“读书笔记”。初时看着他读写“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怕他不懂还不时加以解释,刘韦枫心里有鬼,当然不想被如此眷顾。

    便道:“觉远大师,感谢您的谆导,佛经博大精深,若领悟或深通,亦讲究缘分,您不必在旁伴读,让我慢慢研习好了,亦能看看我的佛缘造化,如有不懂再问,可好?”觉远笑呵呵的点头称“是”,果然去忙整理、打扫等事,闲时亦拿本经书在别处翻阅。方丈等第二日来慰问几句,刘韦枫表现如常。

    到第三日上,他试着向觉远问道:“大师,有没有一本叫楞什么经的书?我曾听一位大师提过此经,名字记不全了。”

    “……哦,施主所说可是《楞伽经》?”言毕便去找,片刻拿来放在他桌上,刘韦枫仔细辨去,书名几个繁体字赫然便是《楞伽经》!这暗有玄机的奇书就在眼前,他心里“砰砰”乱跳,却又强按捺着迫不及待。

    觉远道:“这本经是达摩祖师东渡携来的原书,堪为佛家大典,小僧亦时常翻看,夹层尚载有经文,概以教人保养有色有相之身,远非《楞伽经》重要。”刘韦枫心道:“事实果然如此,少林寺中竟无人知晓《九阳真经》是埋在土里的金子,可不能辜负来之不易的机会。”

    觉远走后,他便仔细翻阅起来,专找夹层中的《九阳真经》,来来去去翻了几遍,《楞伽经》的大意却不知悉,堪为他最不上心的读书了。但《九阳真经》不足一日便全部摘抄下来,谨慎藏于怀中,心里亦记住大概。

    目的达到,便萌生退意,向觉远大师还书时异常客气,双手紧握,再三“多谢帮忙”云云,弄得觉远如种善因,大慰平生。

    刘韦枫下了藏金阁,尚未修炼那《九阳真经》便觉神清气爽,境界超凡,真想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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