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少。又拆得数十招后,法王见那洪七公在恶斗之余还不时瞟向那半只烤鸡,而手上力道亦缓了很多,便借机叫停,二人方罢斗。

    他拱手道:“阁下武功果然精深莫测,不愧为中原的泰山北斗,武林盟主之位果真坐得,老衲深感佩服。”

    洪七公第一时间跑过去抱过美食,笑呵呵的道:“承让了,你我武功只在伯仲之间,再斗百余招我亦未必胜你。幸亏这火已不太旺,不然只得吃糊鸡喽。”说着吸吸溜溜的又啃了几口,吃相与方才无异,似乎并不感到烫。仅吃几口,突然转为严肃道:“大和尚,你我立场不同,你等在此意欲何为?”

    法王听他态度转为敌对,大有驱赶之意,便道:“老衲和徒弟在林间小寺中诵经参禅,潜心修佛,并未参与宋蒙国事。”

    “哼,你虔心向佛为何不回你的西藏?却逗留在这襄阳一带,定是有所企图。是不是想刺探军情?告诉你,有我老叫化在,你的阴谋诡计休想得逞。”洪七公深晓民族大义,虽在武功上对金轮法王惺惺相惜,但上升到国事层面,绝不含糊。

    金轮法王听他训斥,心里着实窝火,虽自知难以胜他,仍傲然辩道:“我身为国师,刺探军情这等事何须亲为?襄阳以北已非宋地,你们中原有诗云:‘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阁下请自重。告辞!”转身大踏步走去,达尔巴紧紧跟上。

    洪七公愣愣的目送他们远去,若有所思,片刻后接着吃鸡。

    却说襄阳刘韦枫到了襄阳,举城沸腾。他带领铁掌帮助守襄阳,数次抗击蒙古高手的义举早在城中传为佳话。郭靖携着他手进入府中,与朱子柳等众人一阵寒暄,将他奉为主宾,大摆家宴。刘韦枫没想到自己竟受此待遇,与两年前自己孤身闯天涯实有天壤之别,感动的热泪盈眶。郭靖等皆知他或有出家之意,好不容易回心转意,怕再激起他向佛之心,而大好年华遁入佛门,因而未敢提及他失踪缘由。哪里知道其中另有隐情,刘韦枫对走火入魔及遇到霍都等事亦是三缄其口。

    众人纷纷敬酒,刘韦枫难免一醉。程英、陆无双姐妹遍寻他未果,早已回襄阳等消息,此时自是各自欢喜,和公孙绿萼一起,擦脸、喂水,轮番侍奉,殷勤周到。

    黄蓉已将程英和刘韦枫被父亲亲订婚约,刘韦枫委婉拒绝郭芙之事告知郭靖,他顿觉理所当然,又见眼下分明是“三女侍夫”的局面,郭靖和黄蓉只是相视微笑不语。

    郭芙却看不惯,闷闷不乐。此时武氏兄弟均心有所属,见了她亦只是道声“师妹”而已;耶律齐因父兄皆是蒙古官员,身份尴尬,并未跟回襄阳。昔日如众星捧月般的大家闺秀,只得独到院中对月长叹。

    次日一早,郭靖便叫起了刘韦枫,到襄阳城巡视,无论到哪个角落,都受到军民的敬仰,欢呼阵阵。郭靖仍然如往常一般讲国事、战事和形势,他平时拙于言辞,但讲起这些来却滔滔不绝,连着绕城半日,却发现刘韦枫兴致并不高,只是点头敷衍等,便打道回府。

    连着数日亦是如此,这跟数月前他积极踊跃的状态大相径庭。他也试着问道:“刘兄弟为何闷闷不乐?”但总被他搪塞。便在塌边透露给黄蓉,知她足智多谋,让她多加留意,定能看出端详。

    黄蓉猜想或是因为几个女子的情感纠葛,难以取舍,可常见到三位女子都是表情自然,语气亲切,并无争风吃醋迹象。思来想去,落到了曾在谷中见过的那个小道姑洪凌波身上,她被刘韦枫所救,其后如影随行,可又去了哪里?只是年轻人儿女情长之事,自己不好过问。哪里想到他因兀自内息紊乱而烦恼。

    刘韦枫虽不敢再修炼“九阳神功”,但《九阳真经》经文每日在脑中如电影胶片般遍遍播放,试图找到解脱之法,可始终难以如愿。不敢运功调息,只是每日按九阳之法吞吐呼吸,发觉并无异样。练功时亦只练空招和剑法,虽有力气,重锏却使得如周身关节生锈一般,很不顺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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