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并能跳起至脚离地超过五尺,两箱财宝都是你们的。如果完不成,那两箱还是归我,铜钱也是我的,如何?”

    “这……”头目盘算着箱子的重量,不知该不该答应。

    “你身为头领,不会连试试都不敢吧?那在手下面前多丢人!”刘韦枫故意奚落他道。

    “难道你能做到?”头目故意相激,想让刘韦枫示范,再做计较,对方果然是个愣子,马上道:“瞅着!”话音刚落转身搬动一个箱,喝道:“起!”箱子稳稳的扛在左肩,然后走了几步,纵身跃起,双脚近乎马车顶之高,又稳稳落下,将箱子放回,整个过程并不见多费力。

    “可愿一试?”刘韦枫笑道。

    “好!”头目胸有成竹的走向刘韦枫马车,学他的样子去扛箱子。可触手便后悔,一只箱子怕有三百来斤,饶是他有把子气力,可要想扛起过肩却是难上加难,别说跳跃了。他试了几试,最多搬起及胸,如何也举不上去。可手下二三十双眼睛都盯着他,让他怀中的箱子上下两难,额头滚出了汗。

    刘韦枫见他眼看踉踉跄跄的,几次险些摔倒,急忙将箱子从他手中接走,放回马车上,一边道:“哈哈,愿赌服输,你这老大可得讲信用。”说着欲赶车上路。

    那难堪的头目慌忙给左右使眼色,群匪凶相毕露的道:“蛮子休走!”“我们好心帮你,你却仗着有力气坑我们的钱,休怪我们不客气!”“那就都留下吧!”……

    “哈哈哈哈……早该如此!要打劫就直说嘛,最讨厌拐弯抹角。”群匪抽出兵刃蜂拥而上,想顷刻间将“蛮子”剁成肉泥。头目仍待在原地,且看手下如何收拾那蛮子,然后再上去踹上几脚泄愤。

    只听“啊”“啊”的连声惨叫,叫声竟是自己人发出!头目仔细看去,他的人甭说伤那蛮子了,连整个马车的边都沾不上!手下的兵刃应声掉落,只见那蛮人站住车辕上,手中兵器挥舞的如同幻影,只有在打在手下腕上或身上时方可看清,那竟是一根寻常马鞭!

    那头目此惊非同小可:“幻术?妖法?”他哪里见识过如此神妙的武功?顷刻功夫,只见手下全部痛苦的呻吟,而刀剑如同纸片飞了一地。这伙匪常年混迹于南方市井,实力尚不如一般占山为王的贼寇,那头目惊愕的看着眼前,抽出了腰刀,看着那蛮人,不知进退。

    忽然,他见对方摔鞭过来,与此同时,突感手腕一道灼痛,以致于单刀脱手。他定睛一看,手腕上竟被划出一道血痕!深可见骨!“这怎么可能??”他捂住手腕惊恐的看向蛮人,“离他足有一丈余远,马鞭展开加上一臂之长也不可能够到,肯定是妖法!……”他更不知那是透过马鞭的一阳指神技所致。

    “尔等毛贼,本该统统除掉,念在并非穷凶极恶,小加惩戒,以后再行不义,我定不饶。滚!”刘韦枫站在车辕上喝道,声如洪钟,直震得的马嘶鸟飞。

    那帮贼感到脑子一阵眩晕,然后如获赦令,连声应着“是”“是”“是”“多谢爷爷饶命”……忍着手臂的疼痛,翻身上马,一溜烟而去。

    刘韦枫望着他们狼狈的模样,端着的神威一缓,笑了笑。待群匪消失后,忽然严肃的高喊一声:“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