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被他踢的倒地一片,个个“披红挂彩”,哀嚎不断。

    为首的还有四人兀自站着未动,这时从中走出一人抱拳道:“某乃高道松,个娃,快亮兵器来!”

    刘韦枫见此人年岁最长,定是那三兄弟的师父,若不出剑便是蔑视他,有违江湖规矩,于是拔出背剑——青阴。

    那老高眼圈发黑,满脸戾气,说不定真没少杀人,见刘韦枫拔剑后,挽个剑花进攻急切,招招沉稳狠辣,大概是自己的看家本事,似不想给对手喘息之机,想一举结果眼前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这些招数固然精妙,但在刘韦枫眼里连黄裳在洞外的石刻都比不上,姑且拿点苍剑法与之拆拆,但不敢轻视。

    高道松功力与他不分伯仲,剑法也纯熟但精妙不够;刘韦枫虽剑法精妙经验欠缺,数次剑招错过时机,反而差点着了对方的道。

    老高感觉对手的每一招都蕴藏很大空间,潜力无限,心想,留着必后患无穷,更加发狠进攻。尽管如此却难奈何对方,反而越来越没有优势。

    刘韦枫有意和他拆招积累经验,看似凶险实则游刃有余,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只是留手不下杀招。对手若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哭,自己费老鼻子劲竟被玩弄于股掌。

    那老高渐渐黔驴技穷,该使得招数已用遍,依然不能取胜,喘气声越来越重,虽冷天额头却滚出豆大的汗珠,见对方却面色不改,越发心虚。

    刘韦枫直拆到自己的剑法能淋漓尽致发挥的程度,方觉得没必要再玩,于是拿出真实实力。一时间剑影乱眼、霸气侧漏,老高渐感呼吸困难,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