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话做事有原则,掌柜也拗不过,接着安排办一桌好酒席。

    这时,刘韦枫郑重的道:“掌柜的,小二哥,实话说了吧,年前我在你们店用的最后一顿早饭和茶,被人下迷药了!你们知道吗?”

    “啊?……”“什么?……”二人同样吃惊,“怎么可能?”掌柜的又道。

    “的确如此,那日我先收到小二哥传来的书信,约在西寨渡口有事相商,次日我赴约,便是因中了迷药晕倒,差点沉尸渭河,好在命大被人救下,幸得不死!”

    “啊???这……”“有这等事???……”二人转为惊恐,小二突然“哦”了一下,道:“我想起来了,一位客官很早就去厨房催早饭,还说帮忙什么的,想来他们是一伙的!肯定是那时动了手脚!真可恶!”

    刘韦枫“嗯”了一声,也不再追究,只道:“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以后需谨慎,人命关天,容不得马虎,尤其是给我预备的酒席,那是宴请恩人的!”兜了会圈子,实则故意强调自己吃饭安全问题。

    “我亲自督办,亲自督办!生人决不让进后厨,再安排两个精明点的伙计每个环节都看着,您放心好了!”那掌柜的决心很大。

    “好!小二哥,麻烦你到东街渔市去请两个人,就说小枫让你去的,否则他们不会来。”又给他说了姓名和大致的容貌,小二乐呵呵屁颠屁颠的去了。刘韦枫自己之所以不离开,是怕有人趁虚而入,下个迷药、毒药什么的,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因闹事赶车不便,爷俩牵着驴车跟小二步行来到客栈门口,却徘徊未敢进。

    刘韦枫已在雅座候着,酒菜基本上齐,听到他们的声音赶紧出门去接,掌柜躬身相迎,伙计们都殷勤相待,弄得二人身处梦幻一般。他们平时没出过远门所以没进过客栈,卖鱼后也尽量赶回家吃饭,实在太晚便在小餐馆吃碗面啥的对付,第一次进这种“高档”点的地方,服务那么热情,很是拘谨。

    他们满脸诧异的四处张望,同时仔细瞅瞅刘韦枫,像不认识一样。到雅座后更如定住一般,因为随着他们的到来正上热菜,他们大概能叫上名的本地菜在内有:山珍烩羊肉、海味葫芦头、老碗鱼、东坡肘子、黄焖鸡,其他完全没见过。

    俩人是地道乡下渔民,没有过什么应酬,家里过年过节有酒有鱼有肉就很满足,哪见过这阵仗?还没反应过来,那掌柜已向各自酒杯斟满上好的秦酒,盛情敬了一圈,说了句“酒、菜不够再要”便自忙去了,只有他三人面对一大桌菜。

    张有余实在绷不住了:“小枫啊,咱不是外人也不说外话,不瞒你说,今天我们卖鱼加上先前带的,总共也只一百多文钱,这顿酒饭怕得一贯钱,菜太多了,十个人也够吃啊!叔知道你馋了才来这里定饭的,可咱实在付不起这饭费,咱给那掌柜说说看能退一些大菜不,够吃就行,反正都没动,你意下如何?”话音里透着老实人的责怪、无能为力又觉得对不住刘韦枫,说话时表情很难堪。

    刘韦枫懂他的心里,很是感动,也正是本次带他来吃顿好的的目的。大半辈子操劳中,虽生活不窘迫,却没享过大福,于是斟酒端起酒道:“叔,您今天什么都不用管,放心吃喝,没人找我们要钱。我先敬您和我哥一杯,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和一段时间来的照顾!”说着一饮而尽。

    “……这……不要钱?……”二人被动的拿起酒杯喝掉,顾虑重重。

    刘韦枫只得从怀里摸出一把银子交在张有余手里,让他看清楚后又把他手给合上,悄声道:“这下放心了吧叔?要钱咱也给得起,这里人多眼杂,您先收起来,呵呵,咱开怀畅饮!”

    “这?……可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张有余又低声询问,虽然捂着银子,却添新忧。这个时代银子流通很少,他很少见,最重要的是小枫怎么会一下掏出几两出来?张传宝感受一样,觉得遇见他,惊奇是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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