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再比如何?”洪七公连叫:“妙极,妙极!”纵身到刘韦枫身边,见了火架上的美味,喜上眉梢,笑着道:“你小子来的真是时候,呵呵。”抢过他烤的烧鸡,忙不迭的大口咬落,直烫的嘴“吸吸溜溜”也不在乎。

    刘韦枫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七公,你快想办法脱身,他神志不清的,犯不着和他较劲,会两败俱伤的。”洪七公想到那日他的话,当时只道他是胡诌八扯,还不高兴了,但果然有高手,竟是欧阳锋!心道难不成是他找来的?但他又极力让避开争斗,应该不是。只道:“既然他跟我卯上了,先活动活动筋骨再说。”继续大快朵颐。

    杨过将自己烤的肉递给欧阳锋,柔声道:“爸爸,这些日子你在哪儿?”欧阳锋瞪着眼睛道:“我在找你。”杨过胸口一酸,心想:“世上毕竟也有如此真心爱我的人。”拉着他的手臂,说道:“爸爸,你就是欧阳锋。这位洪老前辈是好人,你别跟他打架了。”

    欧阳锋指着洪七公,道:“他是欧阳锋,欧阳锋是坏人。”杨过见他神智错乱,心下难过。洪七公笑道:“不错,欧阳锋是坏人,欧阳锋该死。”欧阳锋望望洪七公,望望杨过,双眼发直,竭力回忆思索,但脑海中始终乱成一团,突然指着刘韦枫道:“喂,你是谁?”

    刘韦枫笑着道:“我是你儿子的朋友。”欧阳锋瞬间原谅了他的出现,竟对他笑了笑。

    杨过服侍欧阳锋吃了些食物,站起身来,向洪七公道:“洪老前辈,他是我的义父。你怜他身患重病,神智胡涂,别跟他为难了罢。”洪七公听他这么说,连连点头,道:“好小子,原来他是你义父。”哪知欧阳锋突然跃起,叫道:“欧阳锋,咱们拳脚比不出胜败,再比兵器。”洪七公摇摇头道:“不比啦,算你胜就是。”

    欧阳锋道:“甚么胜不胜的?我非杀了你不可。”回手折了一根树枝,拉去枝叶,成为一条棍棒,向洪七公兜头击落。他的蛇杖当年纵横天下,厉害无比,现下杖头虽然无蛇,但这一杖击将下来,杖头未至,一股风已将杨过逼得难以喘气。杨过急忙跃开躲避,看洪七公时,只见他拾起地下一根树枝,当作短棒,二人已斗在一起。洪七公的打狗棒法世间无双,但轻易不肯施展,除此之外尚有不少精妙棒法,此时便逐一使将出来。

    这场拚斗,与适才比拚拳脚又是另一番光景,但见杖去神龙夭矫,棒来灵蛇盘舞,或似长虹经天,或若流星追月,只把杨过和刘韦枫瞧得惊心动魄,如醉如痴。

    二人杖去棒来,直斗到傍晚,兀自难分胜败。杨过见地势险恶,满山冰雪极是滑溜,二人年事已高,再斗下去必有失闪,大声呼喝,劝二人罢斗。但洪七公与欧阳锋斗得兴起,哪肯停手?杨过想到洪七公吃食时的馋相,几个时辰前二傻就是以美味引动,于是又向他看去,正和刘韦枫想到一块了,他已着手去弄。

    洪七公闻到香气,叫道:“臭蛤蟆,不跟你打啦,咱们吃东西要紧。”奔到刘韦枫身旁,抓起羊肉便吃,虽然烫得满嘴生疼,还是含糊着连声称赞。欧阳锋跟着赶到,举木杖往他头顶劈下。洪七公却不避让,撕下一块羊肉往他抛去,叫道:“吃罢!”欧阳锋一呆,顺手接过便吃,浑忘了适才的恶斗。

    当晚四人就在岩洞中睡觉。杨过想帮义父回复记忆,向他提及种种旧事。欧阳锋总是呆呆不答,有时伸拳用力敲打自己脑袋,显是在竭力思索,但茫无头绪,十分苦恼。杨过生怕他反而更加疯了,当下劝他安睡,自己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思索二人的拳法掌法,越想越兴奋,忍不住起身悄悄比拟,但觉奥妙无穷,练了半夜,直到倦极才睡。刘韦枫亦回忆琢磨了一阵才沉沉睡去。

    次晨一早,杨、刘尚未睡醒,只听得洞外呼呼风响,夹着吆喝纵跃之声,急忙奔出,只见洪七公又与欧阳锋斗得难分难解。杨过叹了口气,心想:“这两位老人家返老还童,这种架又有甚么好打?”只得坐在一旁观看,但见洪七公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条理分明,欧阳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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