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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古城虽够热闹,但他却越逛越失落。以为从山林出来就真走了出来,却只不过从原始只走出了一小步,自己依然不属于这个时代,没有WIFI,没有电话,连电都没有,最重要的是永远都见不着爸妈和哥哥!

    如何才能回去?说不得还得去山里碰碰运气,可没有天气预报,啥时候有流星?曾在深山中待了一年半也没见过陨石**,难道要留在古代终老?

    “爸!妈!儿子仍平安活着,真穿越了!好想你们!好想回家!你们好吗?如果真的有心灵感应,您能感受到我隔却时空的思念吗?……”刘韦枫边走边念叨,感觉支撑自己在深山里生活了一年半的回家的执念破碎了。

    他渐渐的哭着念出声来,最后干脆坐在一空地上嚎啕大哭,完全不在乎场合,认为这个世界已与自己无关,任凭情绪宣泄,正所谓:男儿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实际上,他是个才刚成年的大孩子,在亲情面前,还不会隐忍。

    积累了一年半的压抑和思念在这一刻大爆发,加上他中气十足,这一哭悲天怆地,闻者流泪。围观者越来越多,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多数认为他一定遇到了家庭变故或者什么,不然一个男子不会那么伤心当街大哭,有的跟着抹泪,还有很多人丢钱给他。

    哭了十来分钟,有人上前安慰,原来是五福客栈掌柜闻信而来,这时他哭意消减,变为抽泣,直到情绪平复站起,向大家鞠了一圈躬,仍背着自己的行李走开了,别人丢来的钱仿若不见。

    既来之则安之,现实总要面对。他想离开这里,继续探寻这个陌生的世界再作打算。

    向那掌柜打听了通往更大一点的“城市”路线,便告辞继续行走,只迈几步便听见身后一阵嚷嚷,“都他妈给我放下,钱都是我的,谁敢动!”

    声音还是从方才哭时人们围圈的地方发出,还有很多人在辩论,仔细听才明白,刚才哭时很多好心人丢钱在那里,自己没拿,离开后人们想捡回自己的钱,却遭到某蛮横人的阻拦,甚至还施以拳脚。

    刘韦枫于是回去看究竟:三个汉子正殴打一人,三人服饰较好点,其中一个家伙吆五喝六的最蛮横,好像是头,指使打人还对周围人恶语相加。被打者是平民模样。

    “住手!”刘韦枫喝道。

    那横老大听到有人出面制止,好像有点不敢相信,扭头找寻目标,一脸横肉加猥琐。随着刘韦枫的一喝,跟前的人慢慢向两侧散开,闪出空地来,那横老大最后目光锁定到这个大个子小伙。

    他吹胡子瞪眼睛的颇为兴奋,像老虎发现猎物一般,大步流星走过去,欲再展淫威,“哟!这不是刚才哭鼻子的娃吗?不找地方哭去却来管闲事,你哪来的呀?”那俩手下也放开那人跟随过来。

    “不重要!为什么打人?”刘韦枫对他很是不屑,再凶猛的动物都不在话下,何况是人?之前是第一次打人有点紧张,这次已然适应。围观者却为他担忧,有的低声让他跑。

    “哟!哟!你这娃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腻了吧你!他们捡我的钱,当然是找揍!给你解释个屁,给我教训他!”说着两侧手向前一摆,那俩狗腿子挥拳便来打。

    刘韦枫正嫌刚才发泄的不够,还被眼前的“狗”讥笑发泄的爷们,刚好修正他们的“三观”,感觉拳风来到,竟不躲,等一拳几乎贴近左胸口时方伸左手抓其手腕,后发而先至,抓住顺势下扭,“嗑啪!”一声,手腕掰断。

    这时另一随从的拳头冲其面门而来,他仍未躲,右手握拳以拳背反砸向他胳膊,又是“嗑啪!”,肘断了。

    那带头的见眨眼间折了俩帮手,自己虽然比他们厉害的多却是心虚的冒冷汗,自知远非敌手,退吧又太没面子,摆了一个武术架势却迟迟未敢进招。

    “来呀!”刘韦枫有点迫不及待,伸手挑衅。

    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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