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两岁,衣着葱白色交领棉袍,腰间系根红束带,衬托的身姿曼妙,面皮白里透红,妙目流盼,模样还算俊美。

    “这位公子醒了,那药也煎得差不多了吧,倒出拿来。”她爹吩咐道。

    翠姑才开始注意到刘韦枫处在醒着状态,发现到他一双大眼正盯着自己,秀脸一红,随即转脸道:“我去拿药。”说着跑开了。

    须臾端着药再进屋,左右手不停互换,显然有点烫,到跟前又不好意思喂,便交给了她爹。

    刘韦枫道:“有劳……姐姐啦!”

    那翠姑还在害羞,忸怩得道:“这没啥的。”

    那汉子接过碗,“呵呵”一笑,便开始用勺喂药,嘴里一边说道:“她是我女儿翠姑,我叫张有余,叫我老张就行,是这里的渔民,希望公子莫嫌弃,伤养好再说。对了你家是哪儿的?”

    “我家?……很远!……或者说……没有家了……”刘韦枫刚咽一口药,说不到半句,竟成了哽咽。“家”对他来说是个敏感字眼,尤其是现在虚弱的躺着卧榻上,更是触痛了心底那根弦。

    张有余转脸看了看女儿,二人面面相觑,都感惊讶,猜测可能遭遇了家庭变故,他脸上微露歉意,转移话题道:“呃……公子,你想吃什么,让翠姑去做?”

    “……随便吧,稀粥就好,……可能暂时不能吃鱼,恐……对伤口不利,……谢谢你们!”他喝了一口张有余喂来的药道,他知道既是渔家,三餐中定少不了鱼,他现在伤势仍然很重,已造成感染,鱼类等都视为发物,怕加重病情。

    “公子不要再客气,安心养病,把这里当家就好了。”

    “请大叔再莫叫公子,……不敢当的……我叫……刘韦枫。”

    “哦,好,好,那我们都叫你小枫吧,哈哈哈”说话的工夫,翠姑已出去。

    张有余生性较豁达,刘韦枫虽然行动说话不便,却也聊得很和谐,他心里莫名的感动,这个陌生的世界,能遇到这么好的人是多大的福气,不然早已曝尸渭滨,恩人呐!想到这里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起转来,暗怪自己原来这么感性。

    他刚喝完最后一口药,又有人进屋来,见是一个年轻汉子。那汉子见刘韦枫已醒也是很惊喜:“哦?……你醒了!”

    刘韦枫慢慢点点头,道:“你好!”

    “他是我儿子张传宝,今年刚娶了媳妇,住在前院,平日和我一块打鱼的,那日正是我俩把你抬上船的,呵呵呵。”老张又高兴的介绍起儿子来。

    刘韦枫又道:“谢谢!……大哥。”心道,好热闹的一家人。

    “不要见外兄弟,等你好了,我们一块打鱼!哈哈哈……”敢情和他爹一样豪爽。

    ……

    自此,刘韦枫便在这渔家开启疗伤模式。

    这渔家对他照顾的很精心,家里现共四口人,每日轮番过来伺候着,也从不提药费之类。俩男人更是担当起助刘韦枫在床上如厕的重任,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闲聊中听张传宝说,他母亲几年前病逝,媳妇儿也很贤惠,妹妹翠姑已许配给东村的渔家小伙子,彼此早就认识,也是老实人家,是个好归宿……

    当日被刺那一剑好在刘韦枫够强壮,因健硕的肌肉阻挡,剑尖仅刺穿胸膜而未伤到肺叶,只是受伤后胸腔透水,造成血胸、感染,加上出血较多而休克等,所以伤情较重。

    卧床十日后,才能勉强起身,暗运内力用《九阴真经》之“疗伤诀”试着治疗,再辅以这渔家熬的汤药,很有效果。

    能下床后,刘韦枫便出屋活动,原本他家是两进院子,院落宽敞,西南角有棵大枣树,几个角落都摆放着各种渔具。张传宝夫妻住后院,前院住房三间,父女俩分住两间,自己住的是平时的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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