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又能防身,之前的早没了,这是后来又在山上找的,正好派上用场。

    “嗖嗖嗖嗖嗖~~”“嗖嗖……”左右开弓,只听对面和身后传来阵阵尖叫,四个挟持的土匪全被射中面部,有的眼瞎,有的烂鼻、有的掉牙,因暗器力大,皆是打孔而入颅,几人俨然被废。身后一绳一刀者本已得手,却被他左手反施暗器,因离得近呼吸间对其方位辨的清,二人皆中脑门,登时毙命。

    高道松也在挟持者一侧,暗器也有他的份,只是他临变能力远胜小匪,在菩提子发来瞬间已有察觉,但侧头偏晚而被射穿右耳,惊惧表情远大于疼痛。正欲接替几个倒下的小匪挟制人质,刘韦枫早已跳了过来,整个过程轻描淡写,兔起鹘落,犹如鬼魅,高道松吓得退了几步。

    再看张家爷俩,终究还是被土匪中暗器之时的无意识反应而割伤了脖子,又有血流出,本就重伤一经折腾奄奄一息。刘韦枫大喊两声:“张叔!……传宝哥!……”没见反应。

    他出离愤怒了!他虽猎杀动物无数,今天之前从未杀过人。刚才在悲愤中毙命几个,都算无意识而为的话,那么就是现在,他要正式的“狩猎”了!

    他捡起一把滴着血的刀,那血腥味既熟悉又陌生,更助燃了他浓浓的杀意,一双炯炯大眼死盯着高道松。虽有四五米远,高道松感到他的杀气排山倒海,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但刘韦枫并没有马上对付他,反而在院子的群匪间跳来跳去,凌空飞旋、鹞子翻身,手眼身法步配合绝妙,毫无保留的施展九阴刀法,杀气沸腾,转瞬间已刀劈十来个人,刀刀划开脖子或蛋蛋,让这帮淫徒死后到阴间也失去性能力。

    伤者无任何生机,如人命收割机,酣畅淋漓!

    鲜血再次染了一遍院子。受伤村民有的稍清醒,但看到眼前死者惨状又被吓晕,那些挤在一角被凌辱的妇女,见状也顾不上哭泣,有得亦被吓晕,有得连连呕吐。

    刘韦枫虽是第一次正式杀人,在匪徒颈动脉狂喷血的那一刹,他并没有丝毫惊慌和恐惧,在他看来,如在山中狩猎毫无两样,只是猎物稍微变了变,同样都是畜牲。

    刘韦枫屠戮期间,高道松发了两次暗器却都被用刀挡开,想逃命,却被刘韦枫刀影笼罩在前,直指周身要穴,他挥剑自保,使出浑身绝学,却只勉强挡了八招便被对手撤去了剑,闭目等死对方却只杀他人。

    须臾间便只剩光杆司令了。刘韦枫仍没对他动手,反而继续盯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自己本不是他对手,又少了只手,而他的功夫反而比上次交手不知强了多少倍,怎么会这样?本想仗着人多,而他旧伤未愈,怎么会败的那么彻底?心里骂老天爷,时不与他。

    当然,他也是老江湖了,知道今日绝难逃生,只有最后拼一下,于是满脸堆笑道:“兄弟,所谓不打不相识,哥哥当初对付你也是逼不得已呀,在汉阴栽在你手里,还折了仨徒弟,不光老巢被端,四海为家,还被兄弟们耻笑。那日我并没有下重手不是?把你杀死抛尸岂不没有了今天的你?我虽然是山匪,但心一直都善良,只想带着兄弟们讨口饭吃,不愿跟人结怨结仇的。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包和剑是我去客栈拿走的,怕弄丢了,主要是怀念兄弟你,为了留个念想替你保管着呢,就在院外的那匹枣红马上,里面的东西基本没动。”

    见刘韦枫表情基本未变,又继续道:“为了表示哥哥的诚意,我特意准备了一包金银相赠,也在那马上,你放我一条生路,以后你就是我大哥,让我干啥我干啥!一心向善!”

    刘韦枫觉得他厚颜无耻的话真是滑稽的可笑,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乃穷凶极恶淫邪之徒之首,正如吃屎的狗如何能离得开茅厕?妈蛋!就算给自己磕头叫“爹”并且以后真的改过自新今天也得偿命!且看他还耍什么鬼马。

    只听他又道:“大哥,我去取你的东西,你监视着我,决不跑!”刘韦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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