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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如果是两个不同的人格,那么我对我自己是不可能产生这样的依恋感。”南梦浅老师摇了摇头,就像是在用清晰的逻辑去证实眼前看到的真实性。

    依恋感???

    季云尴尬的往后靠了靠。

    这是什么情怀?

    对大姐姐的那种依恋?

    有没有可能,自己就是单纯的LSP,就是看到美人都喜欢,没那么复杂。

    “什么叫依恋感?”季云不解的问道。

    “夹杂着一定亲情感在里面的迷恋,可我们的相识很短暂,没有理由会有这样的情感,除非你将我视作了某个亲人,我和你的亲人很像吗,姐姐,妈妈?”南梦浅问出了相当犀利和尖锐的问题来。

    季云脸都被问红了!

    哇,尺度这么大吗,南梦浅老师。

    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美丽动人的启蒙老师!

    季云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姐姐,很小也没有了母亲。”

    “那……那我在你身上寻不到答案。”南梦浅这才缓缓的坐了回去。

    “你很想知道吗?”季云问道。

    “挺好奇的,你的内心世界一定也很有趣。”南梦浅说道。

    “那这样,等我把你从这里救出去,我就告诉你实情。”季云说道。

    “好啊。”南梦浅点了点头,算是和季云有了一个小约定。

    ……

    季云离开了里院。

    虽然知道接下去要做什么,可南梦浅老师的问题还是困扰着季云。

    秋暮最近有帮忙找寻一些案例。

    但基本上与眼下的这个案子不太符。

    没有什么可参考的价值。

    秋暮也提醒季云,从实际情况出发,这个案子是无解的。

    它可能不单单关系到了这个案子本身,更影响到了司法系统,因为在国内对精神病患者的判罚其实一直都没法清晰界定。

    包括国外在这个领域其实都始终绕不开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如何去鉴定一个人的精神问题,正常和失常,如何判断?

    平日里一些罪犯要找寻铁证给他们顶罪要符合正规流程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何况是这种只停留在患者精神层面上的事情。

    在外院,到了竹林处,季云也是随意的走动着,仅仅是为了散散心。

    忽然,季云在一片休息廊处看到了一个目光呆滞,正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女人头发枯黄、身形骨瘦、脸虽然被护工给洗干净了,可看得出来上面仍旧有着沧桑的皮垢。

    季云看着她,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虽然好半天瞪着女人说不出话来。

    女人也不是对周围事物没有一点点反应。

    她缓缓转过头,看到了季云。

    当她看清季云脸庞时,她没有神采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了光泽。

    “年轻人……”疯大婶胡茉开口说道。

    “胡大婶,伱怎么会在这里??”季云惊讶不已道。

    “房……房子没了,我的房子没了……”疯大婶胡茉说道。

    “为什么?”季云不解的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的房子就是突然间没了,我的孩子找不到家了,我的孩子再也找不到家了……”说着这些话,胡茉眼眶全是泪水,顺着她那本就干裂的脸颊不断的落下来。

    这一大滴一大滴的眼泪,直接打在地上成了水印。

    一个精神已经麻木的人一旦如此崩溃痛哭,那么她的内心世界必定正遭受着黑色的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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