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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瑕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他想要亲遍她的全身,想要把她拆吃入腹,又害怕自己动作重上一点,就会让她感到疼痛。

    软香可口的唇,在他碰到以后就不想松开,他是沙漠中最饥渴的旅人,她是他的绿洲。他想溺死在这汪绿洲中,再也不醒来。

    “呼,”班婳红着脸喘气,摸了摸自己的唇,“一大早你干什么呢?”

    “不是一大早,”容瑕把她抱进怀中,“已经上午了。”

    “可我困,”班婳闻到容瑕身上有种干净好闻的味道,这个味道不好形容,但是班婳很喜欢。她趴在容瑕的胸口,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脖颈,看着他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喉咙,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婳婳,”容瑕的手搭在她的后背上,“知道什么叫烈火浇油么?”

    班婳眨了眨眼,笑眯眯道:“我该起床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起床做什么?”容瑕一个转身,把班婳压在身下,“连理枝头连理枝,如今你我共为连理枝,自然也该做一些连理枝做的事。”

    班婳伸出右右手放在容瑕的胸膛,小声笑道:“连理枝的事情是什么?”

    “自然是……”

    热水换了一次又一次,守在殿外的婢女们不敢发出响动,直到己时下刻,殿内才传出响动。婢女们忙捧了洗漱的用具进门,直到进了内室,她们才脱去外面的鞋子,踩着柔软的地毯来到两位主子面前。

    如意与其他婢女一同进的门,她见郡主站在床边,侯爷正在替她系腰带,两人之间亲昵的氛围,让让她有种不好意思看下去的感觉。

    “郡主。”如意上前行了一个礼,退到了一边。

    班婳对她点了点头,开始用温热的水洗脸,洗完以后在脸上擦了一些护肤的花露,转头见容瑕正看着自己,便道:“你看什么?”

    “看你好看,”容瑕拿过她手里的小瓷瓶,“这是什么,味道淡而清香。”

    “不过是女人用的花露,”容瑕在指腹上揉了一些点到他的额头上,“感觉怎么样?”

    花露有点凉,有点润,容瑕把瓶子还给班婳:“你喜欢什么,尽管让下人去准备,不必有所顾虑。”

    “好呀,”班婳把花露交个婢女,又在脸上手上涂涂抹抹了不少东西,转头对容瑕道,“会不会觉得无聊?”

    容瑕笑着摇头:“你喜欢就好。”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天生容颜不老的女人,不过是小心护着养着,让自己的皮肤看起来毫无瑕疵而已。

    不过这些话题班婳也不打算给容瑕提,提了对方也不一定感兴趣。

    丫鬟们替班婳梳好头发以后,容瑕便要自告奋勇的给她画眉,见他跃跃欲试的模样,班婳一时心软,还是让他尝试了。

    然而事实证明,会作画的人不一定擅长画眉,班婳看着自己的柳叶眉变成了歪歪扭扭的波浪眉,嫌弃地用帕子擦干净自己的眉,对容瑕道,“这是我的脸,不是画布。”

    “抱歉,第一次画这个,手有些不听使唤,”容瑕见她擦眉的动作太重,伸手夺去她手里的帕子,轻轻地替她擦干净,“你画我看着。”

    刚成亲的男人,对什么都感兴趣,女人的发钗,女人的护肤品,甚至女人的肚兜……他也是偷偷看了好几眼,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每处风光都让他感到新奇。

    年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若是娶了一个没事便对镜流泪,对月吟诗的娘子,成亲并不会比没成亲有意思。或许是他的母亲让他对女人有了一种恐惧感,以至于他好些年对女人都避之不及,只是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但是婳婳不一样,她对着镜子永远是愉悦的,她享受着照镜子的状态,也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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