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不是他写的,而是一个下人写的,他见这篇文赋词句娟秀豁达,加之这是国策,便将他夺了过来。

    但这篇文赋,只有叙述部分,可没有解决问题的部分。

    “莫非欧阳坚石不知道该如何解决?那你这篇徙戎论,可就有些可笑了,或者说,他不完整?”

    咳咳。

    欧阳建故作镇定。

    “你再问下一个问题罢了,这个问题,容我细想。”

    欧阳建使出了拖字诀。

    王生也不计较,而是马上将第二个问题问了出来。

    “羌戎狡猾,擅相号署,攻城野战,伤害牧守,连兵聚众,载离寒暑矣。”

    “即便不迁徙戎狄,如何抵御,如何根除?”

    “这个...”

    若说原来欧阳建额头上的是细汗的话,此时欧阳建额头上便是黄豆大小的汗滴了。

    他慌了。

    周遭,郭彰与石崇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潘岳轻轻摇头,而陆机更是直接笑了起来。

    他们都好像明白了什么。

    众人之中,最开怀的,自然要数江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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