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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这个豫州都督做的是什么?

    监狱?

    我是牢犯?

    简直岂有此理?

    “你们安敢拦本王,去让陈匡,陈规过来!”

    司马蕤是气急了。

    “大王,这个郡守与司马,大王恐怕是见不到的,他们此时正在商议要事,要不然,大王等郡守与司马回来之后,再出府可好?”

    呼喝呼喝~

    司马蕤简直是被面前这个守门得士卒给气坏了。

    “你可知本王是谁?”

    那守门士卒弯腰低头,笑呵呵说道:“东莱王殿下,属下自然知晓。”

    “本王不仅是东莱王,还是豫州都督,这豫州大小事情,都归本王管束,如今本王到这豫州,到你这颍川也快一个月了,你们颍川还敢说是天下世家,如今却如野蛮人一般,我身为堂堂豫州都督,岂能如监犯一般?连出府都不得自由,都要过问这颍川郡守司马,本王位高于此两人,你可知晓?”

    守门士卒连忙点头。

    “这,我等自然知晓,但是郡守在离开之前,已经有了吩咐,小人也知道大王位高,但还请大王通融通融,我等小人物,也不容易啊!”

    你不容易?

    本王就容易了?

    再者说,你不容易,关我什么事情?

    司马蕤是怒气冲天!

    “今日你不将那陈匡陈规唤来,本王今天就拿你祭旗!”

    说着,司马蕤将腰剑宝剑拔出,看他几欲噬人的模样,这不是一句假话。

    “大王,便今日你将在下杀了也没用,这颍川可不想大王想的这般简单,大王还是先回去吧。”

    “威胁本王?”

    司马蕤眼睛瞪大,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你小小守门士卒,居然敢威胁本王?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东莱王一剑刺过去,面前的守门士卒居然向后一退。

    司马蕤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守门士卒居然敢躲这一剑,他用力过猛,当即来了一个狗吃屎!

    “你....”

    东莱王从地上站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狗胆!”

    “大王还是歇歇罢。”

    那守门士卒见到司马蕤还要刺过来,连忙将他手上的宝剑一把夺了过来。

    “来人,送大王回府。”

    说罢,身后出了两个士卒,将司马蕤架入府中。

    司马蕤哪里有见过这等事情,这嘴里面的脏话,就像是机关枪一般,砰砰砰的弹射而出。

    奈何府门关闭,他便是想骂,也骂不过瘾了。

    “这该死的陈匡陈规,莫非还想要造反不成?”

    司马蕤是气愤极了。

    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便是守门士卒,都敢如此对待他这一个朝廷钦派的豫州都督,这颍川的事情如何了,那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现在的东莱王司马蕤,还想着日后报仇。

    .....

    而在许昌城中荀家府邸之中,还有另外一个郁郁寡欢之人。

    这个人,就是张宾了。

    张宾领了王生的任命,便带着十几个士子到颍川这边来了。

    张宾言语谈吐皆是不凡,且又博学多才,众士子见到这张宾或许是如广元侯王生一般的人物,便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之意。

    一路上,都是张宾牵头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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