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齐王恐怕没有这种本事。”

    “是。”

    张方之所以说话如此积极,最大的原因,便是他想要打仗了。

    他们这些当兵的,自然是想要打仗的。

    为什么呢?

    他们当兵的又不是那些文人,动动嘴皮子,动动笔头就能得到功劳的。

    他们是要通过战场杀伐才能得到功劳的,要敌人的首级作为自己封妻荫子,荣华富贵的保证。

    在一两年前,这雍州还有羌氐作乱,张方还有捞功劳的时候,但是自从齐万年被打败之后,这雍州的羌氐,基本上都是河间王手下的走狗了。

    既然是走狗,也就没了获取功劳的地方。

    现在天下将乱,对于文臣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战乱年代,武将的地位是要比文臣地位要高的,而且是高得多。

    百姓自然也是不乐意的,毕竟打起仗来,受伤最重的,就是平民百姓了。

    但张方,绝对是最快乐的那一种人。

    不过...

    既然河间王有其他的想法,便是他自己想要打仗,也是不可得的了。

    此事,便也只得这般放下了。

    赵王与齐王使者都走了,但着宴会还没完。

    河间王吃喝,倒是挺快乐的,但是像张方李含这些人,则是心中有其他的想法。

    ..........

    另外一边,赵王回到自己的居所。

    他的居所,就在雍州府左边,之前也是一处大宅,长安城宽,人少地多,像是这个宅院,便是比之洛阳寻常王府,都是要大得多了。

    里面的配置,与洛阳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差别。

    其中的奴仆,佣人,自然也是河间王为赵王提供的了。

    入书房,赵王马上将孙秀召见过来。

    片刻。

    脸上微红,身上带着一点酒意的孙秀,便是颤颤巍巍的走进来了。

    见到孙秀的模样,司马伦眉头紧皱。

    “孙秀,现在可不是酒醉的时候,来人,将他泼醒。”

    奴仆反应的时间也很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盆冷水,直接朝着孙秀身上淋了过去。

    一时间,原本宽衣裳头戴葛帽的孙秀瞬间就成了落汤鸡,看起来颇有些狼狈。

    当然,这狼狈是狼狈,最起码,这醉意是消去了。

    “大王,孙秀该死。”

    见到自己的失态,孙秀连忙跪伏下去。

    他是司马伦身边最重要的谋臣不假,但再重要的谋臣,也只是谋臣而已。

    他身为谋臣,在主人需要他献策的时候,却烂醉如泥,这种状态,完全是没有担负起谋臣的责任来。

    要知道,司马伦养他,也是花费不菲的。

    所谓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连这一时的用兵都没给我用了,我要养你干什么?

    我不如去养一头猪!

    “起来罢,我们到长安,虽然不想着做正事,但也不能真的以为我们什么事情都不做了。”

    赵王的这句话听起来有些绕,但是孙秀却是马上明白赵王这句话的意思。

    做正事,我们也不擅长,但是不会做正事,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这烂醉如泥,是要不得的。

    “臣下明白了。”

    “恩。”

    孙秀毕竟是司马伦的首席谋臣,况且,刚来长安的时候,孙秀还是想要做一番事业的,反而是自己不着调。

    说起来,也有点上梁不正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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