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只有几日时间操作。

    “你真找到了间者?”

    “臣下确实是找到了。”

    潘岳轻轻点头,颍川太守陈匡眉头微皱,而董艾则是对此事并不上心。

    像找间谍这样的事情,他可看不上眼。

    在他看来,这种找间谍的事情,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无聊得很。

    只有战场上的搏杀,才会让人血脉喷张。

    “是何人?”

    呼~

    潘岳深吸一口气,迟疑了许久,这才说话:“启禀我王,臣下这几日,找到了一个人,但是他的身份,恐怕有些敏感。”

    敏感?

    听到潘岳这句话,司马冏便知道这个叛徒内奸身份不一般了。

    而颍川太守陈匡的眉头紧皱着。

    虽然说这颍川之中是有间谍的,是有内奸的,但是,在这个时候找间谍,找内奸,却是会让军心浮动,短时间来看,是对司马冏不利的,尤其是现在中军北营的一支军队已经朝着许昌开拨过来了,现在找内奸,就更加不合适了。

    “有何敏感的?是何人,可以直接与本王说来,便是本王的亲子,本王也会手刃杀之。”

    他司马冏,平生最恨的,就是间谍了。

    “大王息怒。”

    潘岳刚想要将人名说出来的时候,陈匡却插上一脚。

    “陛下现在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恐怕不妥。”

    “既然是内监,三心二意之人,现在大战在即,当然是要把他揪出来了,不然之后战事一起,这种小人岂不是会在后面坏了大事?”

    “正是因为此时大战在即,大王才不能随意出手,非是臣下不信任潘公,只是若是再战前杀人,难免会损伤士气,更是会让人人心惶惶,这对大王来说,恐怕不是一个好消息罢?”

    陈宽所言,也并非是没有道理。

    司马冏沉吟片刻,还是轻轻摇头。

    陈匡的思维虽然不错,但是司马冏也有自己的考量。

    战前杀将,自然是会损伤士气的,但也好过在战时搞事情,那会直接导致失败。

    “潘公,你说罢。”

    “其实这个人,身份是敏感,但却不是大王手下将领,也非是官吏,他的名字是王处穆。”

    王处穆?

    不仅是齐王愣住了,便是陈匡也是愣住了。

    “居然是这厮?”

    “不可能是王处穆!”

    陈匡却是不相信这个人是王处穆。

    “我与王处穆相处多时,他虽然胆子大,但并非是会违背诺言之人。”

    所谓之王处穆,是许昌城外最有钱的望族,家财过亿,僮仆、食客数千。

    颍川许多商户,基本上都是王处穆家的,粮草兵器,也有许多是王处穆家中生产的。

    毫不客气的说,王处穆一家,是掌握了颍川的大半命脉,若是王处穆这家伙反了,恐怕齐王手底下的人顷刻间就没有饭吃。

    潘岳说此人身份非常敏感,这还没说错。

    “潘公,你可有证据?”

    司马冏想了一下,觉得要稳重一些。

    毕竟这王处穆的身份特殊。

    “臣下有十成的证据,大王可知道广元侯派来的屯田之人?”

    司马冏轻轻点头。

    “广元侯屯田颍川,此事我知道。”

    “那王处穆家中,便有人与广元侯屯田之人私通。”

    “可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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