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打听。多亏了我府上下人口风严谨,否则你三嫂这样面皮薄,怕是要臊死。”

    皇后终于开口,冷冷地训斥如意一声:“你这孩子就是过于单纯,别人随便撺掇一声,你就人云亦云,就不想想,别人有什么居心。”

    如意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反正我是不信。你能堵得住我的嘴,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那不叫悠悠之口!”冷清欢正色道:“难道如意公主就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事情会这样凑巧,竟然会有人跑去你的跟前乱嚼舌根吗?若是那两人没有提前有所防范,宫里的御林军竟然还能跟丢了两个大活人?

    假如真的有什么私情,又有谁会那样愚蠢,四处宣讲,就不怕传到王爷的耳中,丢了性命?还有,我与公主充其量也就是一面之缘,自认并未得罪过公主,您又为何非要咄咄逼人,让我下不来台呢?”

    她这样一说,皇后的脸色更加阴沉:“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仔细说来。”

    如意自然是不能将自己被冷清鹤拒婚一事说出来,说自己因此记恨上了冷清欢,只将那日从驸马府出来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又细说了一遍。

    太后二话不说,命人传召了那日负责驾车的太监,询问那日马车究竟是出了什么故障。

    太监见太后竟然亲自过问此事,害怕追究他不够仔细,再治下罪来,一口咬定:“那日那马车好端端的车轴就坏了,过后修理的时候,工匠说像是人为故意破坏。奴才实在纳闷,因为奴才办差不敢疏忽大意,临行前都是仔细检查过的。”

    “那日可有何人接近公主车驾?”

    “奴才一直寸步不离,除了在驸马府的时候,日头太大,金家人请我们到门洞里吃了两碗凉茶。”

    太后挥挥手命人退下去了。然后盯着如意,不悦地沉声道:“你可知道,你这是被人利用了,给人做了刀。”

    如意自己现在其实也已经有点醒悟过来了,不过死鸭子嘴硬,不愿意认错。

    “我也只是不想让三哥被蒙在鼓里。”

    “你还是先操心自己的事情好了!”皇后再次不悦地训斥道:“吃一堑,长一智,你这单纯的脾性,怎么就一点也不长进?今日多亏了你皇祖母看出不对,及时制止了,否则当着满堂宾客的面,你还怎么下得来台?就连你三嫂都要受连累,招惹别人非议。”

    皇后倒是一点也没有护短,这贤名果然不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