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比如,用刀子慢慢地慢慢地划开他的胸膛,把他的内脏用刀尖一点点轻轻挑碎,花开幻想他的挣扎,他的挛痉,他的惨厉的叫声,而他,情愿受到那种对待。

    花开的内心有一种冲动,奇怪的冲动,如果你没有过,我不能让你明白。或者,那可以叫做一个渴望奉献的冲动。

    那种冲动与喜悦充满他的内心,达到极限,无处宣泄,只等花开对所有疼痛与折磨说一声:“我情愿!”刹那,象是闪电,象是爆炸,或者只是胃痉挛的一种,他的内脏抽成一团,他觉得痛,或者只是比痛更轻微的有一点难受的痉挛,那种痉挛并不好象,可是这痉挛并没有在胃部结束,它向上摸到花开的心脏向下搔了搔花开的那个器官。

    花开的头先是向前向下,好似要缩起身子,过了一会儿,他仰起头,把头靠在树上,尽量让自己双腿着地,他放松了身体,轻轻“呵”了一声。

    好,达到要求了。

    简明笑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花开的身体,花开,那种极端虚弱与激动的声音,直白地说,是动情的声音,的声音。

    简明轻笑:“你很激动啊,我没猜错,这样会让你很激动,是不是?”

    花开的器官在简明手里轻轻跳动。

    二十七,我是谁

    花开轻声:“简明,放开我吧。”

    简明微笑,轻声道:“不放!”

    花开慢慢闭眼睛,残忍。

    可是残忍这两个字让花开激动,不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激动,当简明轻轻抚摸他时,他忍无可忍地:“呵,简明!”

    简明低下头,用舌尖挑逗他。

    花开哀求:“别这样,简明,别——”

    简明“呜”了一声,躲开,然后吐出一口白色的东西,抬手打了花开一记耳光,花开的身体继续射出最后一枪,射在简明身上。

    简明看看瘫软在树边的花开,看看自己身上的,一边生气,一边火中烧,一边好笑。

    他起身给花开解开绳子,花开扑倒在地,人已经半虚脱了。简明抱起花开:“咦,不中用的东西,怎么了?”

    花开微微挣开眼睛,想哭想骂,都没有力气,半晌,只是轻声:“简明,抱我。”那是一种非常无依的感觉,很无力,很脆弱,不管是谁的怀抱,什么样人的怀抱,此时,只要给他一个怀抱,他就会感激感动,感受到温暖。

    简明轻笑:“我还想拿你泄火呢。”可是他紧紧地抱住花开,他自己心头那股火,硬生生压了下去。

    简明给花开轻轻揉膝盖,问:“还痛吗?”

    花开把手轻轻覆在简明的手上,随着简明的大手慢慢移动,他觉得很舒服,很温暖,可是,他终于还是说:“简明,我们还是不要发明新游戏了,我害怕,而且,我觉得——心里不好受。”

    简明沉默一会儿:“是觉得肮脏吧?”

    花开微微有点歉意,笑:“呵,变态吧?”毕竟他很享受。

    简明道:“你天使的那一半,是不是连同**人也不能接受?”

    花开苦笑,拍拍简明的手:“是啊,不过,那一半的控制能力不高。”

    简明过去,抱起花开,轻轻吻他的额头:“好,花开,我们不再做调教游戏了。”

    花开想不到简明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愣了一会儿,苦笑,轻轻抚摸简明的脸,问:“难道你说的爱我,是真的吗?”

    简明也苦笑了:“你说呢?”

    花开笑:“真蠢,你怎么会这样?”

    简明道:“你是我的,不只是属于我,而且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明白吗,你是我的,永远。”

    花开的手指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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