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第四个是京市农科院的号码。”

    “正月初六,我会跟着家人一起回京市。在这之前,如果你们遇到了什么问题,就打我们大队部的电话,我会尽快赶过来,等我回京市了,你们可以联系前三个号码,都能找到我。”

    毕竟,她平时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学校和酒楼。

    至于留京市农科院的号码,是她担心她“闭关”做实验,外界联系不上她,就只有农科院的人知道她在哪儿,能及时通知她。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不代表不会发生。

    “好,这张纸我会好好保存,谢谢徐同志。”

    “钱院士,如果遇到了难题,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麻烦我,我们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早日将适合全华国的杂交水稻培育出来,好让全国人民能早点吃饱饭。所以,只要我接到了电话,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左右家里如今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在徐婉宁看来,暂时没有比杂交水稻更重要的事情了。

    “有徐同志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徐同志现在是要回家吧?要不我去找纺织厂的厂长,借用一下他的汽车和司机,送徐同志回家?”

    徐婉宁急忙拒绝:“不用麻烦了,我们坐车回去就是了。钱院士,我们再见。”

    “徐同志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省城到吉市的客运车有开车时刻表。

    徐婉宁和林安从农科院出来时,上一趟车才刚开走不到半个小时,意味着他们还要再等待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

    算一算时间,一个小时后坐上客运车,能在下午四点前赶到吉市,再坐上从吉市到县城的车,大约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的车,等回到家,天都已经黑透了。

    今天注定是在路上奔波的一天。

    两人在等待区的长椅上坐下,林安将军用水壶递给徐婉宁。

    “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往里面加了点热水,现在水温刚刚合适,你喝点水。”

    “嗯好。”徐婉宁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又将水壶还给林安,看着车站外面有卖馄饨的小摊位,不禁对林安说道:“坐在这儿怪冷的,我们去吃碗馄饨吧。”

    被徐婉宁这么一说,林安确实感觉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