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接受别人的馈赠。他们比较听我的话,再加上年纪小,不知道变通,你别介意啊。”

    “不会不会。”袁欣急忙摆手:“你教育孩子们的方式很特别。”

    徐婉宁笑笑,在林母身边坐下,替她整理碎布头。

    一时间,偌大的空间里寂静无声。

    袁欣不时朝着门口张望,但她心心念念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而房间里的安静,也让她浑身不自在,便起身告辞。

    “我送送你吧。”

    出了堂屋,袁欣忽然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取包裹?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否则这天寒地冻的,你一个人也不方便。”

    徐婉宁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不用,正好林安这段时间在家,我让他陪我就行。”

    “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我可不好意思再让你陪我了。”

    ……

    晚上,徐婉宁点燃了煤油灯,在昏暗的灯光下写写画画。

    原身有一个习惯,每次家里寄了钱和包裹来,她就会一一记录下来。

    徐婉宁刚记录好,正准备把笔收起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伸到了她面前。

    最重要的是,手里还攥着一叠票子。

    “这是这两个月的津贴,还有出任务的补贴,我用了一部分,还剩下一百三十四块,都在这里了。”

    有零有整,看着厚厚的一沓。

    徐婉宁也没有推辞,接了过来,当着林安的面,将钞票都放在了一个带锁的铁盒子里。

    随后趁着林安不注意,她又将铁盒子放进了空间。

    没有什么地方比空间更安全了。

    “明天几点出发?”

    身后突然传来林安的声音:“你不是说,让我陪你去镇上取包裹?”

    原来,她和袁欣的对话,竟然被他听见了。

    闻言,徐婉宁也没有矫情。

    黑省的冬天天寒地冻,地上几乎都铺满了一层冰碴,而大江村到镇上的路程也不算短,一个人确实不安全。

    “明天吃过早饭就去,不然耽搁久了,妈和孩子们的午饭没着落。”

    徐婉宁心里盘算着,等再去几次黑市,攒一笔钱后,想办法换一张自行车票,否则每次光腿走去镇上,也太麻烦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脑海,徐婉宁就用力锤了一下脑袋。

    自行车!

    当初她和林安结婚时,林母几乎掏空了家里的积蓄,给她买了一辆自行车当彩礼呢!

    而现在,毫不意外,那辆自行车就在顾俊那儿!

    徐婉宁将牙齿咬得咯嘣作响。

    原身做的孽,都得她来还!

    第二天早上,徐婉宁张罗好早饭后,就只身一人去了知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