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说着向洞外窜去。萧逆天相信,展残命找不出的他自己一时半刻也找不出。而他从不白费力气,所以他也随后跟了出去。“落雁,她还好吧?”萧逆天没有看展残命,只是看着远处的夜景。展残命瞟了他一眼,有点责怪他的语气道:“还没死呢,想关心她?”萧逆天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向前走,似乎是想让这黑夜将自己吞没。

    展残命道:“她病了,大夫说偶敢风寒。”展残命冷笑了两声。萧逆天停下脚步,连连问道:“她病了?严不严重?有没有好好吃药?……”他好像还有问不完的问题,展残命冷冷打断道:“全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大夫比你更明白她病得有多重,你要去问谁呢?”展残命转过头盯着萧逆天。萧逆天眼神空空地喃喃道:“我问谁呢?”突然他有坚定地道:“我想去看看她。”小院里冷冷清清、凄凄凉凉。不是很久以前,萧逆天就是从这里将杜落雁带到萧家竹林,如今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上次的痛苦丝丝渗入心里。

    他如何能忘记萧逆飞,他那个受尽磨难的哥哥,同样是年轻的可怜的他们,谁能背负起这份沉重的痛。负不起也别无选择,人本来就没有多少选择。房内的灯又被重新燃起,萧逆天坐在床边看着睡着的杜落雁。她睡的并不好,微微蹙起的眉头中隐藏了丝丝缕缕的忧伤。萧逆天轻轻抚着她的眉头,似乎想为她抚平那些忧伤。“她会很恨我吗?”萧逆天突然问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问展残命还是他自己还是上天。展残命道:“她没那么笨,你那点小把戏她迟早会明白。”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萧逆天也许并没有听到展残命在说什么。他紧紧握住杜落雁的手。也许他的手太用力,她几乎要醒过来,但终究没醒,因为萧逆天点了她的昏睡穴。“对不起,落雁,我不是故意的,过后我才发觉自己有多幼稚。”萧逆天终究没忍住那两行英雄清泪,滴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萧逆天一直在对着昏睡的她喃喃细语,到最后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天总会亮的。房子里的蜡烛早已燃尽,萧逆天就在黑暗中与她说了半个夜晚,可现在已不再黑暗,太阳在不久后升起。

    难道又意味着一场别离?的确是。萧逆天已在太阳升起前去了后山。那里是现在查案的唯一线索,他绝对不会放弃的,就如狼只要选定目标就会锲而不舍。太阳已升起好一会儿了,也就是说萧逆天已离开多于一会儿了。展残命为杜落雁解开了萧逆天点住的昏睡穴。杜落雁慢慢将眼睛睁开,她感觉似乎应该想起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坐起来就看到了已坐在桌旁的展残命的那双笑眯眯的眼睛。然后就慢慢幻化成萧逆天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她总感到萧逆天的气息就在身边。

    杜落雁喃喃道:“逆天来过,他和我说了很多话。”展残命眨眨眼看着别处道:“那小子怎么会来?你在做梦吧?”“不是,”杜落雁坚定道,“他跟我说了很多对不起,我真的听到了。”展残命一跺脚几乎跳起来道:“他到底怎样对你?难道你的记性就那么差?”杜落雁垂下眼睛,道:“他肯定另有原因,肯定有……”她说的很轻却有种无比坚定的力量。展残命看着她,良久,突然咧嘴一笑道:“你自己想吧。”杜落雁掀开被子下床来,慢慢走到窗前推开窗,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凄凉。

    她轻叹了口气,道:“我要去找他。”这又像在自言自语。展残命这次不再是几乎跳起来了,因为他已经跳起来窜到她身旁,大叫道:“不许去!”杜落雁对着他微微一笑,转身走出屋子。展残命还一脸迷茫呆在那里。慕容剑派的花园里已没有花,显出一派悲凉。幸好来这里的人不是赏花的。殷正季在苦练剑法,他的剑招招悲愤,式式都充满仇恨。那双寒潭般的眼睛里沉淀了无尽的怨与恨。枯枝滑落,剑已入鞘,剑光在逐渐散去。杜落雁已站在花园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这个少年的仇恨让她觉得天气突然凉了很多。

    殷正季提剑刚要走就看到杜落雁,她本就站在唯一的门口,而殷正季也打算过要爬墙。杜落雁笑着道:“你的功夫不错啊。”殷正季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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