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萧十二郎的林间小院飞奔。树林还在,可小院已经成了一个一丈多深的巨大的坑,坑边上还残留着些火药的呛味。

    “看来我们还是迟到一步。”萧逆天抱着双臂站在巨坑边上苦笑道。萧逆飞四周看了看,嘴角似有一丝微笑道:“只要血还未渗入土中就不算晚。”萧逆天也发现一条血迹直通向远去,他笑了笑道:“你很细心。”萧逆天道:“我是个杀手,”他的眼中隐闪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无奈。萧逆天暗自叹了口气。一个终日穿梭于刀光剑影中的杀手若不是万分小心恐怕早已死在阴沟里了。他们那个时代的人,拼搏是为了与天争命,为了生存下去,为了还可以看到次日的日出。不像现代人们,至少大多数现代人的生命受不到来自人的危胁,而且活得也不算太坏,至少不会太对不起肚子,偶尔会在有空调的房间中泡杯茶,然后,再讲什么人格气节,民族大义,也会设想些危难情节将自己放进去做道德高尚的贤者并相信如果真有此类事件发生自己也会像想象中那样做,那样舍生取义,那样宁死不屈,就不知一点轻微地震就可以的将那些在温室中高呼大义的贤者,吓到屁滚尿流。

    那些生命随时受到危胁的人才会懂得生存斗争的残酷,才会明白对在自然面前与兽平等、甚至还不如某些物种优等的人类本不该抱什么太高的要求,才知道人类也不过是种将自己抬得过高的动物而己。很少人相信一条半干的血迹会将人引向美丽的殿堂,事实上这条血迹的尽头也基本符合大多数人的想象,松散的土地显然刚被翻过,这里已是树林边缘。萧逆天右掌聚集内力猛地将土震开。一具尸体,没什么尸体会好看,但这具实在让人不忍再看第二眼。在箫圣阁时这具尸体上是有衣服的,尸体上只看得到些倒钩的划痕,可现在尸体上的衣服已被人敞开,上面至少有十几处种武器的痕迹。

    萧逆天道:“他是被许多人围攻,至命伤好像是胸口那一剑。”萧逆飞道:“难到箫玉麒还有帮手隐藏在附近?”萧逆天沉吟道:“也许这就是箫玉麒的尸体,萧十二郎的手臂是有个牙痕,不过在别一只胳膊上,我问过他,他没告诉我这痕迹的来历。”萧逆飞道:“可能他们的父母留下的,”萧逆天点点头。萧逆飞道:“致命那一剑剑法轻灵,恰到好处,不深不浅正可致命,”萧逆天道:“是‘芙蓉剑法’,现在只有柳忠钰一个人。”萧逆飞道:“在铜箫堂的血案中也有这种剑法,”萧逆天道:“这尸体身上的伤痕都是被中原武功所致。

    ”萧逆飞道:“铜箫堂的血案我本以是冷天赐请的关内杀手,可箫圣堡血案也是这群人所为。”萧逆天道:“连箫圣阁都是,当时我以为是箫玉麒的人。”“可现在箫玉麒却被这群人杀了。”萧逆飞蹲下身仔细看着那具尸体。萧逆天用手抵下巴道:“难道真的是南宫林?”萧逆飞道:“南宫林又如何调得动那些关内高手?“萧逆天道:“那些关内高手本该在至圣宫中,他们就是在慕派失踪的那批人。”萧逆飞眉夹一动道:“至圣宫也与此有关?”萧逆天道:“还有一点,天错为何要假认尸身,很明显她已受制于人。

    ”萧逆飞点头道:“那人让我们以为箫玉麒没死,然后自扰阵脚。”萧逆天道:“是谁在危胁天错?难道萧十二郎落入别人手中?”他突然弯下身去看那具尸体,他伸手位了拉尸身上的衣服,道:“天错可能已留下什么线索。”萧逆飞缓缓抓起尸体的手,手心有个血写成的“冷”字。萧逆飞起道:“冷天赐?”这时一块丝帕从尸体上那破碎的衣服滑出。萧逆天弯腰捡起,丝帕上已血迹斑斑,还有些被捅破的洞,许多字已看不出,萧逆天仔细看了看,只在右下角看出“一切顺利”几个字。

    萧逆飞道:“有什么发现?”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那具尸体,似它会跳起告诉他些什么。萧逆天将丝帕握在手心,有些不忍道:“是冷天赐的笔迹。”萧逆飞并没有惊讶,似在预料中,道:“这么说冷天赐便是箫玉麒的帮凶?”萧逆天用拳头抵住眉头,道:“是他们假装争夺堡主之位,再制造那血案,让我不得不出手,而此时你恰好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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