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好歹也是表兄弟,宁致远早就忍不住揍他一顿,再把他打包送回京城去祸害京城那些就(爱ài)往他跟前凑的女子了。

    要是早知道楚承启这次竟然如此捺得住(性xìng)子,他就应该把楚承启在清河的事告诉母亲,让母亲回京的时候把他一起带回去!

    想到这些,宁致远的脸又黑了几分。

    那群泼皮却半点也没有被宁致远唬住,反而一个个的拿手指着宁致远,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宁致远虽然(身shēn)材颀长,但因熟读诗书,看着倒显得偏文弱,他今天出门又没有带随从,一个人与这么多人对峙,当然就显然有些势单力孤外加不自量力。

    甚至还有人嘲笑出声:“哟,你这小白脸儿倒还很横,居然敢与爷爷们作对,你也不打听打听,爷爷们在这清河县都是些什么人物!”

    “识相的赶紧的滚,爷爷们今天心(情qíng)好,就不与你这个傻帽儿计较!”

    “呸,就凭你这风一吹就倒的模样,也敢学人家英雄救美?”

    宁致远心里本就不痛快。

    他重生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与欢颜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半点进展,如今还得顾忌着楚承启这个色胚而不能有什么动作,憋着一肚子的火出来随便走走,竟也能遇到这些泼皮无赖围着人家姑娘的马车。

    听那车夫管车上坐着的唤作是“表姑娘”,想来车上的姑娘年纪也不会有多大,也不知道现在被吓成什么样了。

    然后,莫名其妙的,宁致远就将眼前的场景代入了若是他的欢颜遇到这种(情qíng)况……

    “你们找死!”

    心头的火气终于找着了一个发泄的出口,宁致远也不再与这些泼皮多言,一横(身shēn)就冲进了那些泼皮中间。

    只片刻的功夫,原先气焰嚣张的泼皮们就已经哼哼着倒在了地上,各个拿了惊惧的眼神看着仍然如闲庭信步一般的宁致远。

    他们本以为眼前这人是只待宰的羔羊,原来是他们弄错了双方的(身shēn)份,人家才是那吃羊的狼!

    在离得最近之人(身shēn)上重重踢了一脚,宁致远冷声道:“还不快滚!”

    泼皮们有的立即艰难起(身shēn),但也有的望了那辆纹丝不动的马车一眼,眼中还有犹豫之色。

    他们可好不容易才接了这样一单又简单银子又多的生意,就这样叫个愣头青给搅了,想想都不甘心!

    后来还是他们之中一个看着三十余岁,脸上有道刀疤的人恨恨道了句“走”,一众泼皮才带着不甘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