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染了水光的杏眼又弯成月牙,“皇上,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承启做错了事惹得皇上大怒,他自己也知道没脸面对皇上,所以才出了京。”

    明明楚承启离京是为了避风头,被刘贤妃这样一说,倒像是他存了悔过之心一般。

    安平长公主在旁听了,便无声地撇了撇嘴,被宁景昌扫了一眼之后才收敛了些。

    元昌帝自然也知道刘贤妃话里有多少水分,轻哼一声,道:“(爱ài)妃也不用替那孽子美言了,以那孽子的脾(性xìng),离了京只怕也是正合他意,没了人管束更是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自己生的孽子,捏着鼻子也得认。

    元昌帝这时就是这样的心(情qíng)。

    刘贤妃闻言忙又解释道:“皇上您放心,妾(身shēn)怕他在外惹祸,还特地央了承玉跟着他一起,也好在他犯浑的时候管束着些。皇上不放心咱们承启,总该放心承玉吧?”

    提到楚承玉,元昌帝还真的就多了几分放心。

    比起作为皇室反面教材的楚承启,楚承玉简直就是个完美无缺的正面形象,聪敏好学,温文有礼,做事又妥帖沉稳,这样的人还真没道理让人不放心。

    刘贤妃觑了觑元昌帝的神色,继续道:“皇上,妾(身shēn)要求您的事,可不是坏事,对咱们皇儿来说,还是件大好事。”

    “哦?”听刘贤妃如此一说,元昌帝倒真的有些好奇起来,“(爱ài)妃到底所为何事?”

    “皇上,是这样的,承启和承玉一路辗转到了清河县……”

    听到“清河县”几个字,元昌帝尚无什么反应,但宁景昌与安平长公主心里却是一突,对视一眼之后都暂且忍着没说话。

    楚承启去了清河县,听刘贤妃的意思也就是近段时间的事,他们可也才从清河回来没多久,难道竟是与他们回京前后脚的事?

    在宁景昌夫妇暗自思忖的时候,刘贤妃还在继续细说:“原本承启去清河也只是随意走走,不曾想竟就在清河对一位姑娘一见钟(情qíng)了,如今更是为了那姑娘茶不思饭不想的……”

    一听到这里,元昌帝哪里还能有什么好脸色。

    他还以为楚承启这次是转了(性xìng)子了,真的做了什么好事,原来竟还是与美色有关,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见着女人就迈不动腿的不争气的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