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没与几位姑娘寒暄,便让了下面的丫鬟拿出几条系了一个精巧的金铃铛的丝绦来,并吩咐丫鬟位为各自的主子把铃铛系于腰间。

    顾青未今日本来就配了一条羊脂白玉做的噤步,见状只得叫跟着她一起来荣庆堂的二等丫鬟春分将那噤步解了下来,才系上了廖嬷嬷给的丝绦。

    那铃铛虽是金的,但因做得精巧,倒也不显沉重,垂于裙面,与几位正是活泼年龄的姑娘们也有几分相衬。

    又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廖嬷嬷才再度开口,“姑娘们心里许是有疑惑,不知这铃铛是作何用,前些日子老身教了几位姑娘坐姿,今天起,几位姑娘就该学习怎样行走。”

    若是从前,听了廖嬷嬷的话,顾家姐妹们也许还不以为然,不就是走路嘛,谁能不会,可如今她们也在廖嬷嬷手下学了不短的一段时间,自然不会认为廖嬷嬷这是在无的放矢。

    “……走路很简单,可姑娘们既是名门贵女,便应该思考如何将简单的动作做得更优雅。从今天起,姑娘们每日到荣庆堂来都只能穿百褶裙,且要系着这金铃,什么时候姑娘们行走之间百褶裙只有最轻微的摇颤,腰间的金铃也只隐约有声,这行走的规矩便也算练到家了。”

    廖嬷嬷语气平淡,仿佛她所说的要求是再简单不过的。

    可除了顾青未,其他几位顾家姑娘却都同时苦了脸。

    这百褶裙她们自然穿过,那层层细褶本就是对女儿家仪态最严格的考验,顾家的姑娘仪态自是不成问题,可要做到着百褶裙行走之间只能有最轻微的摇颤,却也是不成的。

    更何况,还要让腰间坠着的铃铛几乎不发出声音。

    顾家姑娘们几乎可以预见,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们都要在廖嬷嬷这里练习行走姿态了,她们的双腿也必然会因此而受罪良多。

    廖嬷嬷对几位姑娘面上的苦色视而不见,却在扫到表情平静的顾青未时微微一怔,然后出人意料地开口,“不如就先请七姑娘为几位姑娘做个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