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平常偶尔听上面的兄弟提了些皮毛,之所以在刘哥面前说,也只不过是想胡乱吹牛罢了,这时知道后果如此严重,哪还能再多说。

    好半晌,他才又讨好的冲刘哥笑道:“刘哥,今天辛苦你了,马上也快到我当值的时辰了,不如刘哥你早些去养些精神,等那位世子爷到了,刘哥还得出力呢。”

    刘哥本不(欲yù)再搭理小五的,但这时也不(禁jìn)心头一动。

    他们手里是捏着顾家七姑娘,不怕那位世子爷不乖乖送上门来,可那位世子爷也不是易与之辈,否则达爷也不会设下这样一个局,到时候还真的会有一番恶战。

    这小院子里确实藏了不少人,没被安排着看守这顾家姑娘的其他人此时都在养精蓄锐,否则到时候一个疏忽要的可就是自己的命。

    刘哥虽也是个亡命之徒,但谁又会真的不惜命?

    目光微闪,刘哥在小五肩上重重拍了拍,“你小子果然是个值得栽培的,得了,今儿个刘哥就领你这个(情qíng),下回有什么事,尽管找你刘哥。”

    小五眼中有喜色闪过,闻言连连点头,“刘哥您就放心去休息吧,若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睡不着主动提前来换刘哥的。”

    刘哥又说了几句,这才返(身shēn)回了厢房。

    刘哥这一走,这小院子里就剩了小五独自守在柴房外,他左右探了探,确认四周再无动静,这才抖抖索索的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柴房门上的铜锁。

    轻微的声响之后,小五轻手轻脚的进到柴房,然后立即关了门。

    就着昏暗的光线,柴房里的(情qíng)形隐约可见,中间的空地上,一团人影仍静静地伏在地上,不是那位顾家的姑娘又是谁?

    小五兴奋得浑(身shēn)都轻颤了起来。

    他本就是个好色如命的,往常在京城干的也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每次办完上面交待的事总会去那窑子里找个相好的泄泄火,可这次跟着吴达从京城一路来到清河,来了之后就躲在这穷乡僻壤里,算算时间,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心里早已经憋了一团火,今天还将那细皮嫩(肉ròu)的顾家姑娘扛在了肩上,虽然有人在旁不敢偷偷占便宜,但对小五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让他走这么一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