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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论太祖会不会尽信了那流言,但太祖与老定国公、老安国公虽为君臣,但也在战场上建立了过命的交(情qíng)。

    对定国公府的(情qíng)况,太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所以此前宁景昌与安平长公主成亲时,对这种(情qíng)况就早已经有了打算,只是没想到他一时按住没表态,老定国公竟然就已经有了过继侄子继承家业的打算,京城还有了这样的流言。

    在这流言最为甚嚣尘上的时候,太祖将老定国公召进了宫,先是一番训斥之后,又特意下了旨开了特例,指名让定国公府不必遵循礼制,宁景昌不必碍于驸马的(身shēn)份,自可继承定国公府。

    这大周朝的江山都是太祖皇帝的,他既要开这个特例,自然不会有人不开眼的硬要与他掰扯礼制。

    事实上,那时的大周朝才建立了不久,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人盯在这件事上。

    所以宁景昌得以以驸马的(身shēn)份在老定国公过世之后袭爵,并受了后来的元昌帝重用。

    因为太祖皇帝的一道旨意,老定国公原本想要过继侄儿的念头自然就此打消了,好在那时虽然与老安国公有了默契,但这件事毕竟没有明说,所以无论是老定国公还是老安国公都只将这件事当作一个插曲就此作罢。

    只是,两位老国公不在意,(身shēn)为当事人的宁景泰却没办法不在意。

    安国公府不能继承爵位的二爷与定国公世子,这其中的天差地别谁都能想到。

    在老定国公有这样的想法之前,宁景泰是从来没想过的,若他从来不曾有这样的机会倒也还好,偏偏他只差一步就能真的成为定国公世子,这样的落差之下,宁景泰的心理自然就有了偏差。

    因为这件事先前毕竟没有明说,在太祖皇帝下了旨之后,老定国公倒也不好找宁景泰细说,便只在之后出于补偿的心理没少往宁景泰那里送东西,但在宁景泰看来,这却是老定国公对他的施舍。

    一方面,他与往常无异的和老定国公做亲(热rè)的子侄,另一方面,对宁景昌的嫉恨却像是野草一般在他心里疯长。

    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

    明明,宁景昌是定国公府的独子,他继承定国公府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宁景泰只因为自己差一点能取而代之,就如此嫉恨着他,仿佛宁景昌得到的并不是他本该得到的东西,而是从他手里抢的。

    “……也许,就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旁人都欠他的吧。”宁致远最后如此下结论。

    前世的宁景泰一直伪装得很好,无论何时表现出来的,都是与宁景昌推心置腹的好兄弟模样,也所以,后来他指使了早就埋在定国公府的钉子吴达对有了(身shēn)孕的顾青未下手时,才几乎就要得手。

    与前世比起来,这一世的宁景泰无疑要急切了许多,竟然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已经对宁致远出手两次。

    前世宁景泰唯一出手的一次,就是对顾青未腹中的孩子。

    不,也许还要加上更早的一次,亦是他第一次见到顾青未的那一次……

    前世宁景泰的所为暴露之后没多久,正值壮年的他就因为一场惊马伤了双腿而只能一辈子躺在(床chuáng)上,宁致远知道这是宁景昌做的,但于他来说,宁景泰的所为差点让他失去自己的孩子,甚至有可能连顾青未也一起失去,只是让宁景泰一辈子躺在(床chuáng)上,这样的结果却是不能让他满意的。

    所以,伤了双腿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宁景泰就十分离奇的溺毙在了洗脸的铜盆里。

    一个只是伤了腿,上半(身shēn)并无大碍的人,竟然会被铜盆里那点水溺死,而且这个人还是安国公府的二老爷,这件事在当时可是引起了京城百姓的(热rè)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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