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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不会让自己像两年前那般连护着欢颜都做不到!

    顾青未也知道她是说服不了宁致远的,便也不再劝什么。

    这(日rì)下午,宁致远的官服、佩刀、令牌就已经送到了定国公府。

    金黄色的飞鱼服,绣(春chūn)刀,还有令牌上的锦衣卫几个大字,无论哪样都比其他品官看着要张扬跋扈一些。

    这些东西宁致远并不陌生,随手翻看着那(身shēn)飞鱼服,又想起前两(日rì)亲信传来的消息,便不由呵呵一笑,转头与顾青未道:“欢颜,我那皇帝舅舅虽然打算用我,但看起来对我的能力并不如何肯定,如今正给我准备了一桩难题呢。”

    难题?

    顾青未不解地看过去。

    “北镇抚司在锦衣卫里的特殊(性xìng),欢颜你是知晓的吧?”宁致远问。

    顾青未点点头。

    前世宁致远一直到死都将锦衣卫把得牢牢的,她对锦衣卫及其内设机构自然也了解几分。

    北镇抚司专理诏狱,最初设立时尚受指挥使辖制,但后来元昌帝增铸了北镇抚司印信,之后北镇抚司一切刑狱便只专呈皇帝,毋需通过指挥使转达,而锦衣卫官员中不掌诏狱者亦不得干预其事。

    权柄可谓极重。

    正因为重要,虽然北镇抚司镇抚不过是正五品,但历来都极受元昌帝重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虽是宁景昌,但北镇抚司的镇抚却是个与宁景昌有些过节的,这几年来也没少发生过这人不听宁景昌命令的事。

    这次北镇抚司镇抚的位置之所以能誊出来给宁致远,还是因为原来的镇抚(身shēn)染重疾不能再替元昌帝效力。

    而这位前镇抚,却是给宁致远这个后任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前些时(日rì),城卫在巡城时,发现一男子于宵(禁jìn)之后鬼鬼祟祟的摸到了一处民宅里。

    这名男子行迹如此可疑,城卫既然已经发现端倪,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吆喝着就将人给抓了起来。

    本以为这只不过是一桩普通的盗抢案,随便审审也就行了,却不想任如何审都撬不开那男子的嘴,无奈之下,便只能以那处民宅为突破口,不想却因此而牵扯出了一桩谁都不敢轻易去碰的大案。

    这件案子后来被移交到了北镇抚司,前镇抚没将案子审下来,而宁致远又正好在这个时候入职北镇抚司。

    若说这里面没有元昌帝的手笔,连顾青未这个后宅妇人都不会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