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以及疑问足以骗过许多人。

    在吕氏(身shēn)后,还跟了好些喜欢凑(热rè)闹的女眷,她们的视线不断从香巧以及她(身shēn)后的房里来回移动,只不过被香巧挡着,她们无法将房里的(情qíng)形看个清楚。

    但下一刻,她们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香巧还来不及作出回答,房里的于悠然就已经有了动作。

    “你这个畜生!”于悠然嘴里说出悲愤(欲yù)绝的话,但背对着门外的脸上,却是一脸的怨毒。

    她高高扬起手,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往仍没清醒过来的宁致祥(身shēn)上重重扇过去。

    啪!

    响亮的耳光声传出老远,足以叫院子里的众人听个清楚明白。

    有人听出了于悠然的声音,有些迟疑地道:“是,于家小姐?”

    听到“于家小姐”几个字,香巧头一晕,差点没栽倒在地。

    而吕氏,屋里发生的事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想,她心里莫名一紧,然后也顾不得再说些什么,就将香巧推到一边,然后率先进到屋里。

    而屋里的于悠然,在给了宁致祥这一耳光之后,转过(身shēn)毫不避讳的面对众人,即使浑(身shēn)的狼狈,依然透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

    她冲着吕氏冷笑一声,“安国公夫人,您府上的家教,小女算是领教过了,府上公子大白天的就能借着酒意强掳了前来作客的女眷夺人清白,这安国公府,(日rì)后还有谁敢再来?”

    吕氏眼前一黑。

    发生了这样的事,到底是两个人借着酒意偷尝了(禁jìn)果,还是宁致祥仗着酒意强迫前来赴宴的女眷,这其中却是大不相同。

    吕氏都觉得,那些她特意放进来作见证的女眷们,看她的视线瞬间就多了几分怪异与忌惮。

    她最钟(爱ài)的儿子,怎么能传出这样的名声呢?

    紧紧抿了抿唇,吕氏沉着一张脸,“于小姐,犬子虽然不成器,但也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到底发生了何事还需”

    于悠然深恨吕氏算计于她,哪里能容得了吕氏狡辩。

    将衣袖往上面捊了捊,又偏了偏头,露出自己脖颈和脸上的伤,她冷声道:“素来知晓安国公夫人(爱ài)极了府上八少爷,但如此维护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于家门第是比不上国公府,可小女再如何也是被母亲悉心教导过的大家闺秀,若不是府上八少爷强迫,又何至于会在光天化(日rì)之下做出这等丑事。而且,安国公夫人莫不是要说我(身shēn)上的这些伤,其实是我自己弄的?”

    只有香巧知道,这些伤还真就是她自己弄的。

    但香巧这时仍沉浸在震惊之中,又哪里能说出一个字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