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是理所应当的,但安国公府子嗣众多,又有吕氏亲自盯着,倒也不会少了人手,顾青未也不想往安国公府凑,自然也就乐得躲个清闲。

    定国公府和安国公府虽然不像以前那般亲厚了,但两府再如何说也是打着骨头连着筋,宁致祥成亲,顾青未等人自然还是会去讨杯喜酒喝。

    不过,在提到这件事时,安平长公主的语气可着实算不上好。

    “到时候咱们去打个照面喝杯喜酒也就罢了。”安平长公主看着手上大红烫金的请柬,拧着眉道,“大嫂如今只将致祥的亲事当作了最紧要的事来办,别的都要为这件事让路,她现在如此喜气洋洋,到时候可别闹了笑话出来。”

    顾青未也看了那做得颇为精致奢华的请柬一眼,心里极为赞同。

    吕氏一心想将宁致祥的亲事((操cāo)cāo)办得风风光光的,以抵消那(日rì)因宁致祥和于悠然发生的事带来的影响,可这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罢了,安国公府连着出了两回事,上次于悠然更是失了清白,后来又有于悠然口口声声在众人面前说是宁致祥借着酒意强迫了她。

    虽然在婚事定下之后,于悠然改了口,可当初听到这话的人,又有谁能真的当作那只是于悠然的口误?

    旁的且不说,至少,以后只怕是不会再有适婚年龄的姑娘家往安国公府走了,喜宴上到底能有几分喜气,更是不好说。

    当然了,这些话安平长公主也都只是放在了心里,若是真与满怀希望的吕氏说了,只怕吕氏面上不说,心里却要以为她是故意不想让宁致祥好了。

    天知道,她这个做婶婶的,为何要盼着一个与自己没有利益关系的侄子不好。

    顾青未低声应是。

    转天就到了十一月初十,也就是宁致祥和于悠然的婚期。

    因为上次寿宴上发生的事,再加上吕氏也担心万一于悠然肚子里有了宁致祥的骨(肉ròu),若是拖起来双方面子上都难看,所以两人的婚期定得急,不求什么一年只一(日rì)的黄道吉(日rì),只紧着一个“快”字。

    吕氏一开始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真到了正(日rì)子,她心里却暗暗有些后悔起来。

    今年属于冬(日rì)的严寒似乎来得格外的迟,往年这个时候早已下了几场大雪了,但今年虽然气温一点点下降,却始终不见下雪。

    吕氏前一天还因为宁致祥成亲这(日rì)会是个好天气而暗暗高兴,却不想初十这(日rì)天还没亮,就已经开始(阴yīn)云密布,紧接着就下起了大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