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会突然提出让你三哥参加科举的?”他问。

    只听顾锦源这话,顾青未便知道父亲已经有些意动了,她笑着抱住顾锦源的手臂,“父亲,方才秦朗表哥向您讨教时,女儿就看着三哥很是羡慕的样子,再加上三哥自幼就喜欢读书,想必十分希望能通过读书来走出自己的路。”

    顾锦源见顾青未流露出这等小女儿(情qíng)态,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一时间却有些感慨:“你三哥素来聪慧,就是这(性xìng)子太过沉闷了些,连你都知晓有事与父亲直说,他明明有这样的想法,却只暗自闷在心里。”

    顾青未抿唇一笑。

    三哥哪里是沉闷,他只是有些畏惧父亲罢了。

    也许父亲自己不曾察觉,父亲每(日rì)里忙着族里的事,就算是在三个哥哥面前,也总是板着一张严肃的脸,长久下来,别说是几位哥哥了,就是前世最受宠(爱ài)的自己,不也一样有些不敢与父亲亲近吗?

    冲顾锦源灿烂一笑,顾青未道:“那这样说,父亲是同意了?女儿这就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三哥,父亲放心,这次女儿不再从中传话,一定让三哥自己来与父亲说。”

    然后也不等顾锦源反应,匆匆施了礼就赶去追几位兄长了。

    看着女儿的背影,顾锦源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暗暗下定了决心。

    连九岁的女儿都能想得这般透彻,他(身shēn)为人父,又决定着顾家的未来,又怎么能让家族耽于自己那无谓甚至有些可笑的自尊与骄傲?

    大舅兄既然能让秦朗走出这一步,那他,自然也能让安哥儿跨出这一步。

    就如欢姐儿所说,只要安哥儿在科举上有了建树,自然多的是想要效仿的顾氏子弟,待朝廷之中重新有了顾氏子弟的声音,顾氏又何愁不能兴盛?

    想到这些,顾锦源完全没有了以往对科举制度的抗拒,只觉心中一阵轻松。

    他是顾家的掌舵者,他所做的任何一个决定,自然要先考虑家族的利益,只要家族能兴盛,他个人的这点子喜恶又何足挂齿?

    就这样罢。

    顾锦源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