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也罢,她不愿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与获罪的常家扯上任何关系。

    被常老太太这一通闹腾,顾锦琳接连几天的精神不济反倒有了些好转。

    不过,原本她与秦氏是打算留在清凉寺里用了斋饭下午再启程回顾家的,如今却不想再见到常老太太,便回(身shēn)寻了秦氏道:“嫂嫂,不如咱们上了香就赶紧回去吧?”

    这一偏头,才发现秦氏早已一改先前的怒容,面上反而带了那种很是满意的笑容来。

    心中有些莫名,顾锦琳便扬了扬眉,轻声道:“嫂嫂?”

    秦氏自然是听到了顾锦琳的声音的,不过她却没给顾锦琳回应,而是对着尚未散的人群朗声道:“诸位赶紧散了吧,(日rì)后我那侄儿的满月酒,少不了要给诸位夫人发帖子的。”

    被秦氏这样一讲,人群中便有那好奇心重不肯散去的,也只得扬了笑脸打过招呼渐渐散去。

    待人群散得差不多了,秦氏才转向常老太太两人,淡声道:“老太太原是长辈,按说也该明白‘时务’二字是何意思,无论如何,我不希望再从老太太嘴里听到我这小姑子任何一个不好的字,老太太若再执意如此败坏锦琳的名声……”

    秦氏的话未说完,但那拖得长长的尾音,却叫常老太太浑(身shēn)都跟着一抖。

    常老太太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哪里能听不出来秦氏话里未尽的威胁。

    从前常家没出事时,她在秦氏跟前尚不敢放肆,更别提是常家获罪的今天了,常老太太很确信,若今天的事再重复一次,这位顾家大夫人绝不会轻易饶了她。

    内宅妇人的手段,常老太太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哪怕再怎么不甘,常老太太也只能恨恨地瞪了顾锦琳一眼,然后扯着她那有了(身shēn)孕的娘家侄女就往外走。

    待常老太太两人走远,原本(热rè)闹的禅房外,便只剩了顾家诸人以及那突然出现的男子。

    秦氏看向那男子,轻轻一笑,“不做个自我介绍?”

    听这语气,便显然是认识这男子的。

    那男子也不扭捏,当即就来到几人跟前,弯腰作了个揖,微笑着道:“在下周谨之,见过大夫人,顾小姐。”

    他就是周谨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