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踪,只余下一具生机勃勃、毫无反应的驱壳,整整一年后失踪的魂魄才再次归体,可从那时起,族中长老、家主对她的态度却彻底变了。

    说到此事,曲惊鹊有些含含糊糊,何淼淼知晓这是人家家族秘辛,是以也只假作没听见,更是不会去细问。

    曲惊鹊又道,从曲鸣蝉再次醒来起,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成天就知道算计些鸡毛蒜皮的资源,或是与人交往时总会玩些小心眼,让人十分不喜。

    不过在宗门男弟子口中,曲鸣蝉又成了在家族备受折磨,时常被侵占资源的可怜人,特别是自**好的龙鸣天,更是时常都要找曲惊鹊的茬,动不动就拿联姻说事,弄得她烦不甚烦。

    “反正啊,我那好妹子这些年越来越不长进,修为实力不怎么样,全靠好气运活着了!上回在金莲秘境,不知被谁弄得半死不活,还是龙鸣天求遍了师兄师姐们,才得来一粒好丹药给她疗伤呢!”

    何淼淼听后忍不住捂嘴笑了笑,轻咳一声道:“是我...”

    “啊?!”曲惊鹊大惊失色,沿着何淼淼的脸看到身子再看到脚,见她全须全尾更是稀奇得不行,“你不知道,跟曲鸣蝉对上的,真没一个好死!淼淼,你这是万幸大幸,日后可不要跟她斗法了!”

    “这么邪乎...”何淼淼说完,也记起了当时在莲池中的一战,与她同行的几名修士,的确都死得又快又惨。“她这气运还真是怪。”

    “所以啊!这回龙鸣天要跟我同来丹域,可是把我给吓坏了!要是跟他牵扯不清,被曲鸣蝉当作仇敌,连我爷爷都保不住我!”

    曲惊鹊对曲鸣蝉很是忌讳,据她所言,整个曲家对曲鸣蝉都是如此,何淼淼听后也没深想,谁遇上这气运古怪、性子也古怪的人,都得退避三尺,敬而远之。

    “那你就跟我去流水城,咱们两个一起学,也比自己瞎摸索强。”

    曲惊鹊很是同意,拉着何淼淼一阵点头,在各大地火房逛了一圈,才出城朝流水城飞去。

    直到在路上时,何淼淼才模模糊糊想到,龙鸣天这名字,怎么就那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