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捉走一事,便知陆善并未说谎。“陆道友,若此事真是凌云真人或她属下所为,散修汇另一方可会坐视不管?”

    无论内部如何纷争,散修汇对外还是集结、维护散修的势力,要是公然残害无辜性命,被人知晓了只会适得其反。

    “这我也不知......不过只要目的达到,应是不会有什么惩治吧。二位也知晓,玄清宗一向不爱掺和这些事,师父与我不可能为此多言。”

    陆善说着站起身来,对二人抱了抱拳,“我得回去了,二位还是早些离去吧。以凌云真人的性子,不大可能忘了前些日的事,二位留着说不定有危险。”

    何淼淼、曲惊鹊跟着起身还了一礼,收起阵盘看着他跨空而去,很快消失在山林间。

    “淼淼,你说凌云为了激起众怒,让道修团结一心对抗涂山氏,真能做出这种事来?刚刚那一击,陨落了百余低阶,那两名真人定也活不过多久,若真是她所为,与不将性命当回事的涂山氏又有什么区别?”

    曲惊鹊有些气恼。这样的事总是让她想到家族覆灭的一幕幕,她在海中沉沉浮浮,看着族地被毁、族人被杀,惊惧愤怒交加却又深感无能为力。

    而那些动手的高阶如今都还活得好好的,似乎全不为这些事动摇本心。

    “陆善肯这样说,没有十成十把握也有八九成,是凌云真人的可能性很大。”何淼淼想到广场中的血泊与残肢,难有波澜的心也难免有些起伏不定。

    “你前些日也打听过,她心性本就有些扭曲,极有可能做出这等偏激的事。我看她对涂山氏的恨意不浅,约莫是等不及魔神祭开启吧。”

    曲惊鹊看着逍遥城的方向冷哼出声,“用自己所谓的深仇大恨作为残忍的借口,总有一日会付出代价!”

    “是啊,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时候未到罢了。走吧,待她有了空闲,难免不会找到我们出气。”何淼淼祭出朱雀舟一跃而上,待曲惊鹊坐好后启动了重重阵法,快速升高朝着东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