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谦卑得都有些卑躬屈膝了,过了吧!

    “我没事。”她摆摆手,喝下老者递来的酒。

    酒过三巡,他们也都吃饱喝足了,玉随凤这时又提出那个问题:“老人家,您还没告诉我们,您为何对我们如此热情呢?”

    老者也看他们菜也吃了,酒也喝了,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现在提出要求他们也许会好说话一点。

    “各位,老朽不知你们到此来是何打算?”

    老者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避难。”玉随凤说得很直白。

    “那,不知你们是想在城邦这里避难,还是进到刑山之中?”老者又问。

    “去刑山。”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老者听到她说他们的目的是去刑山,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就怕他们赖在城邦不走,这里可禁不起炼器宗的几轮攻击。

    “去刑山!”老者对身后之人笑了笑,摸着胡子站起来,说:“既然各位想去刑山,那老朽就给各位指个明路。”

    “老人家请说。”

    “进入刑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这城邦之后的天堑,老朽我在此守了十几年,没看到一个人成功从此过去。”

    “那,还有一条路呢?”玉随凤问。

    “据此地向北100里左右,有两座拔地而起的高峰阻断了这天堑,中间有一条羊肠小道,你们可以从那里过去。”老者摸着胡须把他们指到天雷阵那边去了。

    玉随凤转头看向他们,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伊丽莲看着这个老者,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她说:“既然您知道进刑山的路,为何你们还要在这天堑之外设立城邦。以我的了解,你们都是为了躲避仇家才来到这里,为何不躲得更里面一点呢?”

    面对这个问题,老者早准备好一套说辞:“我们是为了躲避仇家不假,可刑山里面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了解,况且,当年老朽的家族也是为拉皇帝下马做过许多的事的,难说刑山宗会不会翻这个旧账。”

    这样,也说得过去。

    伊丽莲无话可说。

    “今天各位可以在此休憩一晚,明日一早,老朽会派人带各位去那羊肠小道。”老者说完,不等他们答应,便带着自己人退出营帐。

    走到营帐门口,他突然回头对众人笑了一下,笑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