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轻拽缰绳,控制马匹靠路边让开主路。

    某白没有耍横的习惯,实在是没那个必要。

    没多久,路上行人车队也看见那些官兵,纷纷靠边避让,富贵人好奇窃窃私语,穷苦农户和劳力则尽量低头,生怕惹上没必要的祸事。

    铁甲摩擦声越来越响,官兵们气喘吁吁跑得很急,踩着泥浆闷头赶路。

    轰隆隆从面前跑过,泥巴溅的到处都是。

    白雨珺把荷叶挡在身前。

    青蛙被吓得跳进草丛消失,坐骑变成了传说中的斑马,某白觉着有斑点的才叫斑马,条纹的应该是条形马。

    官兵往前行了约莫二里地路程,离开主路踏上另一条官道。

    白雨珺皱眉。

    亲眼看见至少过半官兵命运逐渐晦暗。

    这旧时代世道真的不太平。

    翻过来看看绿荷叶,埋汰了,也不知道何时能再遇荷塘,算了,扔掉吧。

    举荷叶的小手轻轻一转,再松手。

    荷叶打着旋儿像降落伞一样滴溜溜远去,掠过草丛,飞过小溪,马匹大眼睛看了眼远去的荷叶,模糊记得该有只绿蛤蟆来着。

    路过大树时顺手折根树枝。

    用力抽打,果然,速度比之前快上许多。

    马匹不快不慢奔跑。

    而马背上的小不点侧身稳坐,渴了就举起葫芦喝水。

    时间不知不觉悄悄溜走……

    傍晚。

    山峰染上红色,天色渐暗,今晚到不了城镇,再次感慨坐骑不够给力。

    自己赶路一整天没有任何疲惫感,奈何牲口太废柴,总不能昼夜赶路累死马匹,就算换坐骑也一样都是些普通牲口。

    引导灵气让马匹脱胎换骨就更没必要,纯属浪费。

    抬起小手掐指一算。

    “运气不错,前方有山神庙。”

    扯动缰绳让马快点走,争取天黑前落脚。

    此时官道在陡峭山坡上,一侧高山,一侧临江陡崖,隐约能听见江水流淌奔腾滔滔声,对岸亦是陡崖峻岭,风光大气磅礴,沿途崖壁有许多名人题词刻字。

    转过一道弯。

    山体有处巨大天然凹陷,陡崖围绕,深宽约一里,像是打开缺口的天坑。

    白雨珺隔远一眼便知何处有山神土地居住,然而转过弯一看。

    “山神庙呢?”

    按照正常情况,此处应有座一间房大小的山神庙。

    山神庙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颇具规模的建筑,非民居,看样子像是供奉什么东西,人挺多,却静悄悄的不敢大声语。

    马匹慢悠悠走到建筑大门前。

    白雨珺翻身落地,抱着纸伞皱眉思索。

    山神庙被推了,基石变成了新建院落的门槛石,木梁瓦片什么的没见着,估计嫌破庙砖块瓦木不上档次给扔了吧,话说,这么做简直踩山神脸面,往大了说蔑视的是神职。

    大门两侧停了许多车马,抬头看看拾级而上的寺宇,里边信众挺多。

    信众贫穷富贵皆有,面色虔诚,即使夜幕降临也有人留宿。

    里面供奉的东西并非闻名于世的神灵,没听说过,这世上乱七八糟的玩意太多了。

    还没等某白登门,里面一阵喧闹。

    似乎是某人怀疑此地真实性,惹怒了那些信众,气势汹汹赶他出来。

    那人是个武道高手,约莫二十来岁,并未动手欺负那些普通人,摇头冷笑气哼哼跨过高高门槛,嘴里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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